刚才他那一套,她感觉已经自成一系。
“也不算。”罗崖柏道,“就是羊宰多了,琢磨出了点比较省力的招式。”
宰羊和杀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差不了多少,“那也是喜事。”林南音吃肉吃的有点腻口,她转而喝了口酸梅汤。酸甜冰凉的酸梅汤很解腻,只是她还是有点想喝酒,“有酒吗?把这换成酒吧。”
她说完,就感觉靠着柱子的罗崖柏有些惊奇地看了她一眼。
她不明所以,“怎么,总不能是没有吧。”
“那倒不是。”罗崖柏盯着她看了会儿,笑了一下,转身进店,过了会儿拿出一白玉小瓶来,“喏。”
林南音见后,接过来倒了一杯。酒还没下肚,她只觉得这香气熟悉的厉害。忍不住低头沿着酒杯抿了一口,那酒先是入口冰凉,等到喉咙的时候便化为一道热辣的火焰,直灼心间。
“刀割喉?!”林南音眼睛瞬间亮了。
喝了那么多斤刀割喉,她早就将这味道给记在骨髓里。中间几百年没喝,她以为此生难以再尝到这味道了,没想到这次回家还能再有。
她又抿了一口,再次确定就是这酒没错。
“你怎么会有这酒?”她眼睛亮晶晶的,欢喜之色溢于言表。
“有人寄存在我这的,”罗崖柏也不居功,“他说你吃到我的羊肉必定会要喝酒。除了这酒,他还留了一张酒方在店里,说谁想学就抄去学,别断了这味就成。喏,”他抬了抬下巴,示意林南音看店里柜台后面的墙上,“那酒方就在那贴着呢。”
修仙之人眼睛都尖,之前没在意,现在仔细一看,可不就是刀割喉的酒方。
知道自己喜欢这酒,又手里有这张酒方,还特意叮嘱罗崖柏将这酒方传出去以免向之前那样断了传承……林南音大概能猜到那寄酒的人是谁。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林南音小抿了口酒轻声问道。
“在你离开后的一百年。他没久留,道宫的筑基灵药一熟,他就走了。”罗崖柏道,“他走前我请他吃了顿烤肉。说来也巧,你俩都喜欢坐门口,当时他坐的就是你现在这个位置。中间隔开几百年,你们也算是在同一张桌上聚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