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义军深深叹气:“当初给你定下余大力的女儿,虽然长得一般了点儿,但性情和家世都是顶好的。
一点儿多余的事儿都不做,这样的女人才能称得上贤内助……
可你看看你招惹的那俩丫头,那个姓陈的到现在还想扒着我们家不放,刚进去第一天就吵着要见我,说有事要告诉我……
野心这么大的女人,你怎么看得上的?”
听见父亲这么说陈安冉,韩铭到现在还下意识反驳道:“陈安冉不是那样的人……”
“不是什么不是!你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对上女人容易脑子糊涂!”
韩铭无奈地揉了揉眉心:“爸,你还是见见她吧,她确实有点儿能力……”
韩义军当然知道韩铭说的能力是什么,他这样的职位注定他知道的比别人多。
这也是当初知道余家要退婚,他没有多挽留的原因。
陈安冉的能力实在逆天,如果利用得好的话,他能比别人多占很多先机。
只是那女人心眼儿小,眼界窄,做事上非常欠缺。
本来想先晾一晾她,磨一磨她的性子再做打算。
现在看儿子这样,韩义军还是去见了陈安冉。
和见儿子那会儿不同,韩义军一进到陈安冉的探视房,就让警卫员把两个看守请走了一会儿。
权力这种东西不能滥用,用的越多野心就越大,留下的破绽也就越明显。
韩义军能坐上那个位置,当然比别人更明白其中道理。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大领导看起来比下面的小官更和蔼可亲的原因。
等房间内只剩下他们两人后,韩义军道:
“有什么话就说吧。”
陈安冉也不扭捏废话,坦然地与韩义军对视:
“明年盛京全会对那几年进行正确总结,并且会选出新的领导人,韩家需要知道那两位是谁吗?”
这句话说完,韩义军周身的气质突然一变,他看着眼前这个满眼笃定的年轻女人,再次觉得她的能力有些过于逆天了……
这样能震动天下的大事都能简单看到,貌似还不用付出任何代价,比很多隐世的大师都要厉害很多。
“仔细说说,你还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