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余璐的恶毒是因为被爱情蒙蔽了双眼,只针对陈安冉。
那王春喜则是真恶毒,完全没有是非观。
她是韩铭的小青梅,从小到大凡是比她漂亮比她优秀的人她都针对。
对上韩铭却是天真又无辜,是一只完全没有理智的疯狗。
书中也是,陈安冉无往不利的人生只在她身上吃了亏。
想到这人上辈子的所作所为,江蔓嫌恶皱眉:
“我朋友在跟我发表她的观点,你站在人家背后偷听人家说话,听完还乱吠,这就是懂规矩了?”
王春喜听完江蔓的话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便想伸手抓江蔓的头发:
“小贱人,什么身份啊就敢跟我这么说话!”
“你管我什么身份,你才贱人。”
江蔓侧身躲闪,一边把时雨梦拉到自己身后,一边抬脚踢在了王春喜的双腿之间!
那个位置不止男人脆弱,女人也脆弱。
王春喜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捂着裆疼得弯腰了。
“走。”
江蔓打完人拉着时雨梦就溜,比赛前和这疯子打起来影响不好。
王春喜扭捏地追了两步,实在疼的忍不了,只能站在原地怒吼:“不许走,你是谁?哪个文工团的!我今天跟你没完!”
江蔓:“我不是文工团的,是从二十三师直接过来的,有本事就找到我啊!”
“你以为没团我就找不到你了!贱人,你别得意……”
江蔓没跟她再多说,以免被她记住更多特征。
这样的疯子,还是留给陈安冉对付吧。
时雨梦被江蔓拖着跑出很远才停下,她回头看看身后,“蔓蔓,我们为什么要跑,是她先动手的,咱们俩对上她又不吃亏。”
江蔓:“那人脑子有病,随随便便就骂人打人,谁知道真和她打起来她能干出什么事?还是离这样的人远点儿吧……她刚才没有看到你的脸,再见到她你就当不认识。”
时雨梦想了想也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遂点头道:“行,我听你的。”
…
两人在附近转到傍晚才重新回到练功房。
想着白天别人都练了,这时候肯定没人。
结果她们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热火朝天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