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查么?”白舒柔一双怒眸死死盯着她:“凶手就是姜砾!”
饶是已知晓答案,姜练还是忍不住摇头:“方向已经给你指明,你却因为对我的偏见罔顾家门被灭的真相,可悲。”
“你……”
“还有!”姜练打断欲为自己辩解的白舒柔:“这些所谓丑闻根本就是凭着一个片段恶意发散,那些记者明知我的身份,却敢如此妄为,定有人指使。”
“那个人就是你白舒柔。”
“你不就是想抹黑我,阻断我与谢瑾泉的可能么?”
“你这么做,无非是自己想嫁入谢家,借谢家的手报复姜家。”
“但是,不可能,谢瑾泉不可能娶你。”
白舒柔更气:“你以为你是谁?你说不可能就不可能?我是姜家养女,白家遗孤,这天底下能配得上谢瑾泉的,只有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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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练看着她的眼睛:“你知道谢瑾泉是谁么?”
“当然是谢家独子。”
“不,”姜练缓缓道:“我的意思是,你见过他。”
白舒柔嗤笑:“我当然见过他,他戴的那张面具可是绝无仅有的!”
姜练一怔,颇无兴趣地甩开白舒柔:“确实愚笨。”
白舒柔哪儿能容忍被姜练骂?又要理论一番,可留给她的只有紧闭的房门。
泄愤般踹着房门却无人理,最后只得悻悻离开。
屋内。
姜练甚是无奈。
她提醒地够直接了,可白舒柔像被蒙了双眼、捂住双耳,不听不见。
“若谢老爷子看到自己的宝贝孙子被那般诋毁……”姜练打着寒战:“白舒柔惨喽。”
洗漱完毕,她整理好心情下楼吃饭。
厅中无人,只有餐厅的方向有些许交谈声。
过去一看,竟是朝溪朝渊正陪着两位老人、闵蓝吃饭。
姜练满头黑线:“你们怎么坐在一起?”
朝溪识趣地为姜练搬好凳子:“主人请坐!我给你介绍奥,这是我哥朝渊。我邀请他来家里做客,外公外婆和大嫂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