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一到家,大门还是敞开的,但是屋里都灭了烛灯了。
不光如此,屋门也紧紧关上,根本推不开。
高财进的呼噜声从屋里传出来,孙小桃再次气的发抖。
“贱人,贱人!!我早晚弄死你!我要你生不如死!”她小声的咒骂着,根本不敢吵醒高财进。
两人睡的屋子,是正房,原本是孙小桃住的,她之前在偏房沐浴,这才被钻了空子。
屋子被占,宅子里除了小兰的房间,再没一张床。
可孙小桃哪里受得了这个屈辱,她干脆回到偏房,穿上衣服,在那里坐了一夜。
天黑了好久好久,才泛起白光。
太阳都出来了,高财进才醒过来。
小兰也睡了这几年里,第一个懒觉。
“什么时辰了?”高财进清了清嗓子,哑着声音问道。
人老了,痰多。
说完话,他朝着地上吐了口浓痰。
干痒的嗓子这才舒服些,只是打了一夜的呼噜,嘴巴干的冒烟,他起身下床,在桌上拿起茶壶,咕噜咕噜,喝了个干净。
“舒服。”喉咙湿润,舒爽感让他情不自禁的感叹道。
“老爷,已经辰时末了,咱们睡了许久,老爷饿吗?奴婢去给您做饭吧。”小兰也着急忙慌的从床上下来。
也不知道她是故意还是怎么,身上穿着的里衣,在她说话间,滑落到肩膀下,水红色肚兜露了出来,与身上的红痕一样显眼。
“不必了,你昨天也累着了,就好好休息吧,我今日有事,现在就得走,给,这十两拿着,老爷我赏你的,养好身子。
过几日我不忙时再来,放心,丫鬟我会派人尽快去买,最迟明天就让下人带她过来,倘若孙氏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会帮你作主的,知道吗?”
第一次总是那么特殊。
高财进对小兰特别有耐心。
他从钱袋子里拿出一锭银子,放在小兰的手上,仔细的叮嘱她,说罢,在小兰的伺候下,他穿好衣服出门了。
谁知道,刚打开屋门,就看到孙小桃站在门口。
把他吓了一跳。
“老爷~”孙小桃红着眼娇喊一声,她脸上的脂粉抹的很浓,与身旁嫩的能掐出水来的小兰完全不能比。
非但没把高财进的心喊愧疚,反而更硬了些。
刚盛开的小白花与开了许久都枯萎了一些的老花相比,高财进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