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贤者这是黑着脸,死死的盯着,多托雷。对于多托雷的话,在他看来只不过是夸大其词,哪有一人便可匹敌一国?

多托雷当然明白此刻的大贤者心中所想,他并不打算将有关于杨鸣的战绩说出来。

因为他已经打算跑路了,这个疯子平常你和他开开玩笑,他甚至不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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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一旦触碰了他的底线,被他标记为敌人,那么你将面对的是滔天的雷霆。

离开了实验室,多托雷立马就坐上了返回至东的船只。甚至将一封信交给了切片,切片在拿到这封信的同时诧异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多托雷。

“你是想牺牲我?你知道的在暴露状态下的他,不管是谁都是先打一遍,然后再谈。”

“我并不认为以我的力量可以抵挡他一轮攻击,这件事是否要再商量一下?”

多托雷笑了笑,随后说道。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吗?想必现在的他还被困在赤王陵寝吧。”

“既然做了就要自己承担后果,他的性格在看过我的记忆之后,相信你们都了解。”

“为了保存有生力量,你还是自己谢罪吧。”

多托雷说完之后转身就走,留下一脸茫然的切片站在原地。

“我原本想用它将你们全部抹除,独留我一个切片。这样我就是真正的多托雷,没想到啊,没想到。你甚至连自己都防备…”

切片看着多托雷远离的背影,多托雷并没有回头,但是他的声音却传了过来。

“我并非是不相信自己,反而正是因为太相信自己。因为你是我,我也是你,你的任何想法在我面前毫无保留。”

“在你说出‘你想要牺牲我’这六个字,我就知道迈泽伦被困赤王陵寝的事和你脱不了干系。”

“多托雷…”

走到出口的多托雷转身看着切片说道。

“你首先是多托雷,然后是切片,是你自己将自己是切片的思想刻进了你的思维。”

“最初的多托雷已经老死了,而我们则是都多托雷。”

说完之后,多托雷立马离开了须弥,在大贤者那个猪队友对荧还有哥伦比娅的人出手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计划不会成功,就算成功也只不过是个半成品的机甲。

不过这一次也并非完全没有收获,多托雷摇晃着手中的试管。

“神明的血液,稍作研究一番,说不定有意外的收获。”

在船上的多托雷看向了须弥城的方向,无奈的摇了摇头。

如果不是大贤者这个猪队友,说不定他的计划就可以顺利进行。造就新神,造神计划,这是他几百年的心血,结果却毁在了大贤者的自负上。

“终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唉,几百年的布局,毁于一旦。”

“下次还是不要和庸人合作了,与庸人合作,浪费智商,浪费生命。”

多托雷看向了沙漠之,那高耸入云的赤王陵寝,心底不由得发休。

“迈泽伦我说过了,这件事和我没有关系啊。有仇报仇,有冤报冤,他搞的,你找他别来搞我。”

说完这番话之后,多托雷让人全速离开须弥,现在的多托雷只想回到至冬、回到自己的实验室、回到女皇的治下。

“坏了!忘记斯卡拉姆齐了,哎,算了,希望他识趣一点,不要被那一股力量遮蔽了双眼,妄图去挑战那个怪物。”

多托雷无奈的蒙住了脸,他当然知道以斯卡拉姆奇的性格得到了力量之后肯定会去挑衅迈泽伦。

毕竟迈泽伦当初将他打得十天半个月都下来不来床,还是实验室与木偶剧场,抢救了一个月,才让斯卡拉姆奇这人偶之身恢复如初。

“现在回去带着斯卡拉姆齐说不定还来得及,但是不能冒险,就他的成功率低于百分之一。”

以斯卡拉姆齐来说,还好不容易得到的力量。好不容易就要成神,现在你告诉我要我放弃跟你回至冬?

另一边,回到了园林的荧和派蒙,刚进门就发现这些歌灵的精神有些疲惫但比起迪娜泽黛好上了不知道多少。

回到了房间,推门而入就看见了纸张铺满了整个房间。哥伦比娅的人全部坐在床上,用着笔纸在写着什么。

“哥伦比娅,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呢?”

派蒙好奇的问道,哥伦比娅见荧回来了 拉着荧来到了床上,荧将鞋子脱了。

趴在床上这才看清楚了哥伦比娅她们写的东西,那是一套复杂的公式,复杂到她一个字符都看不懂。

“哥伦比娅,这些是?”

哥伦比娅并没有抬头,而是一刻不停的写着。

“你应该已经发现了吧?今天不管去哪里就有一股很强的既视感,感觉今天的一切自己都经历过。”

“出现这个原因有可能是因为虚空长期没有维护导致了崩坏,而我们又佩戴着虚空终端,虚空的崩坏让虚空终端将我们拉入了一场梦境当中。”

“但是听真所说,500年前那一战布耶尔并没有参加。而是在守护世界树,却因为一些特殊原因陨落。而她所留下的力量大部分都用来维护虚空终端。”

“所以虚空终端崩坏是不可能的,那就只有另一个原因了。”

“那就是有人或者神抽中了虚空终端,将整个须弥的人都拉入了一场梦境当中。”

“根据我所知,布耶尔的权能是生命,似乎并没有将一国之人拉入梦境的能力。”

“我的小吉祥草王一直被囚禁在净善宫,既然神已经被排除了,那就是人了。”

“应该是教令院的高层想要利用梦境达成某些目的,其实我对这些并不感兴趣,但这种行为我很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