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满祭祀物的高台上,身穿七彩服饰的老妪,依旧跳着祭祀舞,丝毫没有下方发生的事情所影响。
一些蝼蚁罢了,能够掀起什么风浪。
祭祀舞,如火如荼的进行。
后方敞开的马车之上。
囡囡泪流满面。
看守童男童女的一行人,冷冷看着被捆绑成粽子一般刘根生和刘氏,眼神冷漠。
为首的看守队长声音冰冷,“刘根生,刘氏,你俩妄图破坏河神祭祀,该当何罪。”
这队长名叫刘凡,是和刘根生差不多年岁数的中年偏老的男子。
肌肉虬结。
很有精神。
看上去也要比刘根生年轻。
“我只是想要救我的女儿。”刘根生撕心裂肺的大声吼叫,“我的儿子,去年的时候,便已经被当成祭祀品,献祭给河神大人,为什么今年还要用我的女儿当祭品?这不公平,且不符合常理。”
“我是正确的,我要救自己的女儿,我有错吗?”
刘凡冷笑一声,道:“能够被河神大人看重,是你就家囡囡的福气,我家孩子想要求,还求不到这样一个福气呢。”
“当然,你们家的孩子被看中,同样也是你的福气,你们家这属于祖坟冒青烟。”
“得到河神大人庇护,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现在,你要反悔,和河神大人抢人。”
“这不是罔顾河神大人的恩典吗?”
“河神大人若是发怒,你全家死完全,都是小事,要是牵扯到其他的镇民,又当如何?”
刘凡话语刚刚落下。
镇民们的抗议声便传了出来。
“是啊,若是河神大人发怒,让我们云水镇风不调,雨不是顺,伏尸百万,你刘根生,担待的起吗?”
“刘根生,你们家真是坏透了。”“能够被河神大人看中你们家的孩子,是河神大人的恩典,你应该感恩戴德才是。”“你倒好,竟然还想和河神大人抢人,这是把我们云水镇的众人放在刀尖上,用火炙烤,让我们陷入不仁不义的境地啊。”
“像是刘根生这样的,不知好歹,不知死活的行为,必须严惩不贷,不然,以后再有人犯事怎么办?”
“必须杀鸡儆猴。”
“杀鸡儆猴。”
……
镇民们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刘根生绝望的看着这一幕,满嘴血沫子,对天祈祷,“上苍啊,您就睁着眼,看看这方世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