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门和唐家附近布满眼线的谢晋寰,很快就得到了唐万霆再度发病入院的消息。
“谢总,这太蹊跷了。”
谭秘书站在一旁,边看主人下棋,边提出困惑,“沈惊觉刚从先生那儿拿到药才没两天,唐万霆用了药哪怕只是暂时的,身体情况也该即刻好转才对,怎么又突然入院了呢?
都到了住院的地步,那是病情严重了啊。这是怎么回事儿?”
“副作用。”
谢晋寰金丝眼镜泛起冷光,苍白如冰玉的手执起黑子,将对面的白子吃掉,“是药三分毒,这种见效快药效凶猛的药物,就有七分毒。唐万霆毕竟上了点年纪,不考虑自己的实际情况强行用药,这对身体的损害,不亚于饮鸩止渴。
上次我给他,是救他的命。再给他,搞不好,就能要他的命。”
谭秘书震愕瞠目,“您、您的意思是先生其实从一开始就不是奔着帮唐万霆去的,而是要”
“药,是沈惊觉去求的,先生给了,不过是顺水推舟做个人情。不仅如此,还能给唐家带来巨大的麻烦,何乐不为。”话虽如此,但谢晋寰的表情却不怎么好看。
沈惊蛰对唐俏儿的态度,他到现在都很在意。
“啊先生可真是英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