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如熙担忧地看着沈惊觉脖子上的刀伤,虽不太深,但血依然把他雪白的衬衫领子染得腥红,“去医院处理一下吧。”
“不碍事。”沈惊觉用力喘了口气。
“唐樾为什么突然对你下这么黑的手啊?”霍如熙满目忧忡地问。
“我和唐俏儿有了肌肤之亲的事,他已经知道了。”
“看来啊,俏俏在他唐樾眼里,已经不是妹妹了,是他妈女儿了。他这是爹系兄长啊,还行,没拿把枪冲进来给你突突了,算是你小子命大啊。”霍如熙故作轻松地调侃他。
“说到底,是我不对。离婚了......我确实不该碰她。”
沈惊觉揪扯着头发,狠狠抽了口气,“可是如熙,我控制不了,我控制不了我的思想,我的身体,那晚她近在咫尺,对我而言......这诱惑,太致命了。
我脑中当时只有一个念头,占有她......我想要她。”
占有她,填满她,要了她......
霍如熙想起沈初露的那些话,很替唐俏儿心酸委屈,“阿觉,其实细想,不怪唐樾想弄死你。
当初你对俏俏做的事,真他妈挺畜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