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推着沈南淮离开。
霍昭昭被丢在原地,憋得满脸通红,风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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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司机开车,徐秘书押车,沈惊觉和爷爷坐在后排。
车厢里暖风开得很足,可老爷子一张扳着的冷脸,仍然让车里的人觉得置身冰窖。
沈惊觉知道爷爷很生气。
可他与唐俏儿,离婚是事实,无法融合的矛盾,也是事实。
他不顾一切地追求她,那样的用心之至,甚至豁出性命,却换不来她对自己的一点信任。
单方面的付出,他不怕,他只是怕,她从来都没信过他。
好不容易到了掬月湾的别墅,沈惊觉下车帮徐秘书准备好轮椅,想扶着沈南淮坐下。
“我不坐轮椅,老子又不是残废,为什么要做轮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