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的如玉娇颜,男人哑声诱哄:“颜颜乖乖的,孤的命给你!”
不知是因脑袋沉得发昏,急需清醒清醒,还是因紧张想临阵脱逃,她低声道:“我想喝点醒酒汤。”
方才以为今日的果酒不醉,甚至以为自己酒量见长,却不想此刻酒劲才缓缓上来,紧张害怕的感觉再度袭来。
夜翊珩亲她的耳垂,嗓音嘶哑:“等会喝。”
男人眸中尽是毫不掩饰的幽幽暗光,仿若凶狼随时会扑将出来,将她吃干抹净。
如此近距离的对视,看得她心跳怦怦,脑中轰的一声,耳中电流呼啸。她不敢再看他,遂紧闭了双眼……
一切,于他。
长夜漫漫,却嫌春宵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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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明。
夜翊珩醒得早,看怀里的她睡得沉,他也不打算起来。
直到午后,黎语颜才悠悠转醒。
忽一侧头,看到某人那双漂亮的凤眸一直盯着她瞧,眸光含了显而易见的兴味,她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她这一眼气恼,不自知地含着娇媚,惹得夜翊珩不禁戏谑:“太子妃真是娇气。”
语调却是前所未有的宠溺。
寝宫外,春柳问妙竹与松果:“两位殿下还没起?”
妙竹摇头:“这会子好似在说话,并未有下床的动静。”
松果也道:“太子殿下吩咐过,不管谁来东宫,他们还没起,都不许去吵他们。”
春柳闻言,对着夏桃、秋波与冬烟道:“咱们晚些时候再去整理床铺吧。”
几人称是,旋即心照不宣地笑开。
昨儿夜里,她们因担心自家郡主,遂守在寝宫外头,却不想听得她们面红耳赤。
这时,松果笑得眉眼弯起。
妙竹忍不住拍他:“你个太监,高兴个什么劲?”
如今被她骂太监,松果丝毫不恼了。
“我担心太子殿下有隐疾,担心了好些年头,如今终于彻底证实自己是白担心一场,可不得高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