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嫡女的气势一拿出来,她单是站在那个地方都震慑住了不少人。
沈湘欢看着刘氏和江珠意,“婆母和小姑可要想好再动手,如今的江家虽说得了圣上的宠眷,可到底不比从前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刘氏做婆婆的,可不让她压一头,丢下自己的面子,讽言相对。
“婆母不想想前些时日江大人为什么被参奏,又是被什么人参奏。”
是沈湘欢的兄长沈长洵参奏的。
“母亲,您不要听着她胡诌,她就是嘴硬,想要吓唬人。大哥身负军功,陛下不过生一两日的气,眼下不还是得到圣上的眷顾了么?何况裕王殿下那样亲厚的人,怎么可能会真的和二哥哥计较呢?”
“是吗,小姑是才回京城的,当真是不知道京城的局势了。”
“江大人得罪了裕王殿下,又被人弹劾宠妾灭妻,不尊岳父,而今婆母再动手,是不是再要让他背负上苛责正妻的名头....”
“你!”刘氏果然停住了。
江珠意十分不屑,“呵,你倒是巧言令色,很会哄人,想要逃脱罪责是吧。”
她不听,叫身边的人冲上来,刘氏虽然愚蠢,前几日到底是被吓到了,老实了许多,她拉住了江珠意,朝着她摇了摇头。
江珠意被沈湘欢讽刺了一顿,眼下正是生气的时候呢,她这几年被捧惯了,即便是新进门的嫂子也记得要给她脸面,突然被人这样指着鼻头骂,哪里咽得下这口气。
“把她的丫鬟给扣下,你,母亲教训不得,你的丫鬟,难不成还教训不得了?”
沈湘欢临危不惧,“小姑年岁大了还不出阁,在京城的名声本来就不好,若是再叫人知道你恩将仇报,与长嫂顶嘴,旁人可要怎么想呢?”
“你少在这里信口雌黄毁人清白,不过教训你身边目无主子的小丫鬟罢了,又攀扯上什么恩将仇报。至于长嫂,等大哥回来就让他休了你,你算哪门子的长嫂?简直比不上婉儿嫂嫂的一根手指头,还是个不会下蛋的老母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