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羽公子,我叫云为衫。云朵的云,不可为之的为,衫叶的衫。”云为衫也被宫子羽给惊到了。

“我的笑话不好笑吗?”宫子羽自以为幽默风趣的看着云为衫。

云为衫嘴角微微抽搐了几下,心下暗忖:我看你长得像个笑话。

“羽公子真爱开玩笑,稍等小女一会儿,我这就将公子的狐狸面具还给你。”云为衫半合上房门,宫子羽只能从门缝中看见袅袅婷婷的云为衫从桌子上拿起一个狐狸面具。

“羽公子给,物归原主了!希望没有让这狐狸面具有一点的损坏。毕竟,这面具是羽公子的心头至宝。”云为衫想着尽快把人打发走。

“云姑娘怎知这是我的心头爱?”宫子羽抚摸着狐狸面具,眼神中流露着怀念之色。

“我看这狐狸面具上的釉彩十分难得,而且其上图案极其复杂,而且面具四周又有被人常常触摸而留下的痕迹,所以我才会如此推测。”云为衫眼眸转了一圈,看了看四周看好戏的其他待选新娘们,心中不免有些焦躁。

宫子羽神情恍惚的抚摸着面具的边边角角,“烧制这面具的人不在了,这是她唯一留给我的遗物。”

云为衫还想要说什么,这时一名侍女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过来,“云姑娘,这是宫门为各位新娘准备的调理身子的汤药。”

宫子羽一把端过汤药,刚想递给云为衫,他的鼻尖翕动了一下,“云姑娘,这碗汤药先交给我吧!刚刚我看见有只小飞虫点了进去,一会儿让侍女在给你熬煮一碗。”

金繁这个时候也走了上来,看着宫子羽手中的熟悉的汤药。“宫子羽,平日里的那些苦汤药还不够你喝的?竟然虚弱到要抢女子的调理汤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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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八道些什么!”宫子羽安抚了云为衫后,端着汤药又嘱托了侍女再去熬一碗过来。

云为衫和端汤药的侍女面面相觑,云为衫不由内心暴怒:你就是来给我讲一个你自己是个笑话的笑话,然后再抢一碗我的调理汤药的?然后把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到我身上来,给我拉仇恨?

宫子羽端着汤药一路疾驰至执刃殿,推开大门就看见他父亲宫鸿羽,哥哥宫唤羽,宫远徵还有一个不认识的小毛孩正站在那里。

“宫远徵!你是不是疯了!那院子里的都是待选新娘,不是地牢里那些任你试药的药人!”宫子羽愤怒的一把将汤药扔在了宫远徵身前不远的地上。

“宫子羽!”宫远徵还没怎么样呢,宫鸿羽就先怒斥了起来。

“执刃!我要告发宫远徵草菅人命,竟然随意更改女眷们调理身体的,白芷金草茶!”宫子羽不明白为什么执刃要这么生气,明明是宫远徵的问题。

“远徵哥哥,这个大哥哥是不是这里有问题?要不要我给他来一贴清凉贴?”白玖躲在宫远徵身后,小声的在宫远徵身旁说着,还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你是哪来的小孩?竟然敢私闯宫门!是不是宫远徵带你进来的!”宫子羽一看这小屁孩竟然和宫远徵那般亲近,自然以为是宫远徵以权谋私带陌生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