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鸿羽看着如此听话懂事的宫远徵,自然是心中十分痛快的。毕竟,他宫鸿羽在上一代中算不得资质最好,武功比不过徵宫的宫寒徵,天赋比不过商宫的宫铭商,能力比不过角宫的宫刘角。

若不是因为宫刘角需要负责与江湖中人的外务,宫铭商一心钻研兵器制造,宫寒徵只热爱他的毒药暗器,这执刃之位根本不会让他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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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至今都记得上一代执刃对他的评价,平庸之辈,但是胜在有善心不偏心。

如今,那些惊才绝艳的,被上代执刃夸赞的几位宫主都死了,就是那个极具锻造天赋的宫铭商也成为了一个废人,只能一辈子生活在自卑的阴影中。

他宫鸿羽才会是最后的赢家,不信你看啊!那些惊才绝艳之人的后辈,不是都得匍匐在他的脚下吗?听从他的调遣,任由他予取予取。

宫远徵和宫尚角从执刃殿出来后,先去了趟医馆,抽查了所有医师们的功课。在发现他们懒懒散散后,大发脾气的骂了一通。

即便是在回徵宫的路上,还不忘和哥哥宫尚角吐槽那群蠢货们。

“从未见过似他们这般蠢钝不堪的人,简直比宫子羽还要愚蠢!”

“远徵弟弟,火大伤肝。莫要为了那样一群人,伤了自己的身子。”宫尚角并不觉得宫远徵说错了什么。

能成为宫门的医师都不是什么平庸之辈,每一个拿出去都当得起一馆之宝的医师。如今,远徵不过是离开了半年之久,他们竟然对于平日里得心应手的药方如此生疏至极。可见,平日里根本没有好好的提高自己的能力,而是想要完全依赖远徵弟弟的才能。

奴大欺主这种事,宫尚角内心暗暗发誓,绝对不允许它再次发生!

回想起第一次目睹这样的场景时,那时他前往徵宫,去探望失去父母失去所有族人的远徵。按常理来说,正值寒冬时节,远徵理应身着厚厚的冬日棉衣来抵御严寒。

然而,当那天他踏入徵宫之时,眼前所见的景象令他惊愕不已。只见那张本应温暖舒适的小床铺上,竟然铺陈着单薄的夏日凉被;而远徵小小的身躯,则胡乱地套着一件夏日的薄衣。此情此景,让宫尚角的心瞬间揪紧。

他缓缓走近床边,目光落在了远徵寝室的桌子上。那里摆放着几个冻得如同石头般坚硬、还沾着厚厚灰尘的馒头,以及一碗表面漂浮着零星油块的寡淡汤水。这哪里像是一个孩子该有的食物和待遇啊!

此时,远徵怯生生地站在一旁,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满含惊恐与不安,紧紧盯着宫尚角。或许是因为生病发烧的缘故,小家伙的脸颊红彤彤的,宛如熟透的苹果一般。就在这时,远徵用微弱到几乎难以听闻的声音说道:“哥哥,你……你也饿了吗?”

可彼时的宫尚角早已被眼前的一幕深深震撼,他呆呆地立在原地,整个人仿佛石化了一般。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思绪,试图理解并接受所看到的一切。以至于完全没有留意到远徵那细若蚊蝇的话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