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的是解决方案啊!
他们压根就不想知道这黄毛是怎么来的。
但是他们迫切需要怎么才能把这黄毛弄没啊!!!!!
想到这,宋亦程忧心忡忡地说,以最坏的情况假设道:
“内狗要是知道鸢姐要黄毛都不要他……”
嘶……
宋亦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可真就热闹了。
与宋亦程的惴惴不安相比,卫少卿则乐得自在。
“你傻啊,都黄毛了,咱还管他干啥!”他说,“就这么撂着,反正长久不了,早晚都得分!”
宋亦程:“啊???”
还有这一说呢?!
见宋亦程脑子没转过来弯,还是一副懵得表情。
卫少卿又进一步解释道:
“黄毛混子能有啥好人?
我看鸢姐就是咱大院里头的五好青年见多了,冷不丁见到一个搞非主流的,图个新鲜,猎个奇。
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得腻。
到时候不用咱多做些什么,她自己就换了。
秦令征那边儿也不用告诉。
没准等他毕了业出来,鸢姐那边儿差不多的混子都换了好几茬了,这种野花就没见得有长久的。
等过两年鸢姐玩够了,收收心,最后一比照,外头的混子哪有赞院里头的青年才俊好啊,还得在咱院里头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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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又看向柏隼,问道:“大柏哥知道鸢姐这事儿吗?”
柏隼点头:“知道,这就是他俩聊天时说的。”
“大柏哥怎么说?”
柏隼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景,转述道:“大堂兄让我姐不用这么早就定下来,多找几个试试看。”
“哎!这不就对了!”卫少卿打了个响指,“听见没,多找几个!可见前头几个都是用来试水的,秦令征这么早过去,不就等着让鸢姐刷下来呢么!往后排总错不了,越往后越稳!”
这话经由卫少卿这么一分析。
听着确实挺像这么回事似的。
但宋亦程还是觉得不放心。
为了稳妥起见,又多问了柏隼一句:
“大柏哥还说什么了没?”
柏隼当时光顾着震惊自己亲姐多了个联姻对象了。
之后那几天又都被拉练、出早操、给柏鸥打工擦飞机占据。
回忆起来满耳朵都是柏鸥的“老婆”“娜娜”“嘿嘿漂亮大飞机”。
对两人当时说了什么话,确实记不太清。
他又绞尽脑汁回想了一会儿,说道:
“大堂兄说……如果我姐毕业还没分手,他就过去看一眼。”
卫少卿拍了拍宋亦程的后背,“听见没?咱大柏哥都觉得长不了,毕业前就得分!人家亲哥都没意见,咱再跟着瞎掺合啥呢!听我的,不用管!就这么放着冷处理!”
“那要是鸢姐没腻呢?”宋亦程问道。
“鸢姐腻不腻不是重点,重点这可是个黄毛混子啊!还能有好了?时间一长自己就犯错了,咱鸢姐眼睛里又容不得沙子……”
说着,卫少卿又看向面前的柏隼,安慰道:
“隼鸟你也不用太替鸢姐担心,咱大院这么多人呢。那黄毛要是真干了点儿啥对不起你姐的事,咱院里群人指定不会袖手旁观,怎么着也得保那黄毛一条命。”
倒不是怕柏鸢会受了欺负。
谁能欺负得了她啊。
主要是去救黄毛的。
真动起手来闹出点儿人命就不好了。
大院子弟,打死人这事儿说出去总归还是不好听。
柏隼:......
说完,卫少卿用胳膊勾着宋亦程的脖子, “过尽千帆之后的才是真爱,人嘛,总会走弯路的,鸢姐她也是人,不是神,找个黄毛这点儿事儿都不叫事儿。”
卫少卿又哥俩好地朝他挤眉弄眼,“没准到时候,咱俩还能见证鸢姐的黑历史呢!多稀罕呐!
总而言之,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来日方长,且等着吧!”
柏鸢去海启找了个联姻对象这件事。
就这样在卫少卿的三言两语之下。
被捂得严严实实。
半点儿水花都没溅起来。
毕竟人多口就杂。
话传话难免提前传到秦令征耳朵里去。
他们这边还等着熬走那黄毛,盼着他被踹或主动下岗呢。
总不好节外生枝。
肯定是能多瞒秦令征一时是一时。
最起码别让他在念军校这段期间出点儿什么岔子。
都是大院子弟,知道其中关键,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
秦令征要是在军校里头发疯,真干出来点儿啥惊天动地的大事,背上了处分污点,那就不好了。
最好是能等到柏鸢从海启回京里。
有她在,秦令征到时候就散在疯,柏鸢也能按着按着点儿他,总不至于殃及池鱼。
要是最后真像卫少卿说的那样。
等秦令征出来之后,柏鸢把那黄毛打发了,恰好赶上身边干干净净的时候。
那正好!
他们就当啥也不知道!
什么联姻对象,没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