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比不上自己打扫的更加细致入微。
柏鸢即便不是那么挑剔的人,凑合凑合也能将就着住上几天。
但在知道这些卫生死角的存在后,心里总归还是有点儿不舒服。
这种心理就跟和蟑螂博弈似的。
即便它并没出现在你面前,堂而皇之的大摇大摆,招摇过市。
但一想到自己正跟成千上万只住在同一间房子里,就浑身不自在。
柏鸥也是顾及到这点,才张罗着来场彻彻底底的大扫除。
就为了能让柏鸢在军校的这几天睡得踏实点儿。
便亲力亲为的给她收拾出一个能令她满意的房间。
对此,柏隼也没有意见。
他大堂兄都发话了,干就完了!
早干完早利索,他还能早点儿上床睡觉。
小孩点点头,抱着扫帚拖布,开始有模有样地打扫起了房间的卫生。
柏鸥不必说,军营里头长大,从小就自立。
以前在北区住的时候,每年下大雪后,都扛着比自己还高的扫帚,把院子里里外外都扫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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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扫卫生对他而言不在话下。
与之相比,柏隼虽然从小娇生惯养,但到底天天看着家里佣人打扫房间。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
不至于一点儿活都不会干。
柏鸢同样不是干看着的人。
家里的佣人都是高薪聘请来的,付过钱的。
让他们打扫卫生,照顾雇主起居,本就是他们的工作内容。
柏鸢自然不会跟他们客气,也不会伸手帮忙,只等着先成的就好。
但柏鸥和柏隼都是自家人。
柏鸢也做不出来干看着他们忙活,自己在一边儿坐享其成的事情。
于是,便带上橡胶手套,拿上抹布,也加入到了大扫除的行列中来。
大三个人热热闹闹,大张旗鼓,总共忙活了一个多小时。
柏鸥为了彻底贯彻落实覆盖式无卫生死角的执行标准。、
甚至还把房间里那实木的床给搬到了一边儿。
等柏隼眼疾手快,把底下不知道 藏了多久的陈年老灰给扫出来,又拿拖布抹了两遍之后。
这才又把床给搬了回去。
他们人多势众,再加上有这干活的利索劲儿。
房间很快便焕然一新。
等忙活完之后,三个人又先后去浴室里冲了个澡。
这才一身清爽,舒舒服服地窝在柔软的床垫之上。
不时说着话,一派安逸祥和的景象。
昏黄的暖色系灯光照耀下,房间里充斥着温馨和谐的氛围。
在这样的气氛下。
柏鸥又拉着两个小孩叭叭说个不停。
就仿佛重新回到了几年前,三个人还朝夕相处的美好时光里。
柏鸥身上裹着被子,就真跟那张开翅膀庇护小鸟的鸟妈妈似的。
一左一右把柏鸢和柏隼揽进怀里,收拢在自己的大翅膀底下。
随着时间渐晚,柏鸢靠在她大堂兄宽阔而暖的肩上。
感受着对方身上散发而出的源源不断的热量。
渐渐被这如火一般炽热的温度温暖全身。
也慢慢放松下来,享受着这一刻的安逸与放松。
她听着少年刻意压低声音后依旧絮絮叨叨的话语声。
这声音就仿佛催眠曲似的,无孔不入地往她耳朵里钻。
在如此舒适惬意的时候,令她渐渐攀升起沉重的睡意。
比闹钟还准时的生物钟,也让她在十点刚到来的时候,脑袋一歪,就这么沉沉地睡了过去。
柏鸥又多留了一会儿,等柏隼小朋友也跟着睡着后,这才蹑手蹑脚地从床上下来,把被子给两人盖好,熄了灯,从房间里走出去,关门落了锁。
一夜好眠。
第二天早上六点半。
房门被柏鸥准时敲响。
当时柏鸢已经醒了,正抱着还熟睡的柏隼,茫然的坐在床上发呆。
以往这个时候,她早就爬起来练了半个多小时的琴了。
但来军校的时候,她没带着小提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