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家和秦家一样,都以军政立本,商只是锦上添花的彩头。
像我们这样的家庭,最好的构成当时,就是像我家一样,我二伯从军、父亲从政、母亲经商。
如果不出意外,我们这一辈人也是如此。
柏鸥从军,我和柏隼一人从政,一人从商,当然,他还小,没有太多选择的权力,只能选我挑剩下的那个,但这都不是关键。”
“关键是你家并不是这种健康的,向上的结构体系。”
“你父母都从政,军事和家族企业只能仰仗秦爷爷,但他年事已高,你既无兄弟姐妹,又没有继承他衣冢的打算。
现在还好说,等十年二十年之后,必然会出现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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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爷爷也知道这点,所以之前才会那么迫切的想让你去军校读书。
为的就是将来有一天,在他百年之后,你可以立起来,接过他手上的重担,撑起秦家的基业,将这份荣光传承下去。”
“他们为了你创造了优于身边所有人的成长环境,让你不用面临像宋家那种为了继承家业而斗得头破血流的境地。
也尽可能在你成长的过程中,毫无条件的满足你所有无理取闹,任性妄为的要求。
同时,在你执意不去念军校时,也只是极力劝说,并未强求,在你一意孤行要跟我去海口的时候,动用家族关系帮你铺路。”
说到这,她面上勾起一抹浅淡的微笑,手落在一旁合起的笔记本电脑上。
“你猜你考了多少分?”
“我猜正好卡在录取线上,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你再猜,为了让你能正好卡在录取线上,他们在背后为你疏通了多少关系?
又有多少阅卷老师,为了让你能够到录取线的分数,费了多少心思?”
“你以为你的成绩是通过你自己努力得来的吗?”
柏鸢每说一句,秦令征的眼中的光芒就更暗一些。
等他因强行接受心想而心里破防,依移开目光低下头,下意识想要逃避真相的时候。
柏鸢的手托在他的下颌上,一点点施加力量。
将他低下的脑袋又重新抬了起来,强行让他与自己对视。
“都不是。”
柏鸢微笑着,将残酷的现实一点点剥开,语气温和的一字一句说给他听。
“是因为你投了个好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