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令征说到一半,实在说不下去了。
只能闭紧嘴巴,缩起脑袋。
假装自己是一只哑巴鸵鸟。
就在他无地自容,反复社死的时候。
柏鸢很好心的放了他一马。
没逼他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给他保留了一点点微不足道的体面和尊严。
话到这里,她心里知道个大概,自己有数就够了。
也没必要非得打破砂锅问到底,把对方往绝境里逼。
做人哪能没点儿隐私呢?
况且,她也没有那种看对方尴尬还乐在其中的恶趣味。
因此,柏鸢淡淡地应了一声,算是结束了这个话题。
见柏鸢没逼着自己把所有事情交代清楚,秦令征终于从快要窒息的困境里挣脱出来。
虽然生理课上,老师也曾说过,要正视自己的生理变化,不要有性羞耻。
但那也得看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他要真在俩人还没建立亲密关系的当下,把起因、经过和结果细致入微的讲一遍,那就真成性骚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