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鸢没管他的小动作,用自己的手专心作比。
最终发现,除非是有人用特妖娆的姿势给了他一记反手巴掌。
不然,还真就只能是他自己抽了个大风,给自己扇成这样。
心下了然,认同道:
“嗯,确实得在家养几天,等好了再出门吧。”
其他人不可能像她看得这么仔细,能一眼分的出来是自残还是他伤。
乍眼一瞧,还不得以为是她扇的呢!
这话落在秦令征耳朵里,妥妥地就是柏鸢关心他的伤情。
不等他感动到泪眼汪汪。
就又听见柏鸢补问了一句:
“为什么发烧?”
秦令征:……
他目光闪烁:“不太好说…只能告诉你是…冻的。”
柏鸢自动带入他半夜吹空调不盖被。
为了稳妥起见,又多问了一句:
“房间里有什么?”
秦令征脸更红了,握住她的手撒娇似的往自己脸上按:
“男生的秘密!”
说完,又担心柏鸢觉得他见外,小声解释道:
“房间有点乱,你不是爱干净吗,怕你看了膈应。”
柏鸢没去过他房间,不知道乱成什么样才能这么见不得人。
不过自动代入她大堂兄柏鸥那屋子,一寻思,也没毛病。
可能这个年纪的男生,房间都跟战场似的吧。
乱归乱,但又乱的井井有条,别人不能随便动,动了准找不到东西。
这才点点头,认可了他的说法:“知道了。”
只要不是藏着恐怖分子就行。
秦令征还有些杯弓蛇影,草木皆兵。
总觉得柏鸢这句‘知道了’,可能是真知道点什么,又没法直接问。
心里跟热油煎了似的。
柏鸢也在这时候撤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