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令征知道柏鸢的底线在哪里,所以没敢阳奉阴违。
等他规规矩矩把盘子里的饭菜吃完,再去琴房已经来不及了。
况且他也不认识去琴房的路。
只好独自一人回到教室。
在柏鸢回来之后,用哀怨的眼神看着她。
约等于给瞎子抛媚眼。
等了一会儿,也没见柏鸢有什么反应,对自己漠不关心。
秦令征只能自己拽着凳子,吭哧吭哧往前咕蛹道她身边,“柏鸢姐,你好狠的心啊!”
然后,他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到课桌底下,捏住柏鸢的衣角后轻轻扯动了一下。
柏鸢分给他半分视线,想看看秦令征今天有打算唱哪出大戏。
秦令征见柏鸢没赶他,顿时贼胆包天。
脑袋一歪,倚靠在她肩上。
没压实。
见柏鸢没反应,才一点点加重力度,搭了上去。
刚要说话,突然想起什么,清了清嗓子。
把准备好的夹子音清理干净,用少年感很强的声线说道:
“我第一天来,路都没认全呢,你就丢下我走了。我自己一个人在学校转了好大一圈才找回来,差点走丢。”
柏鸢刚从温以彻那拿来学生会的入会申请表,这会儿正在一项一项填表格。
闻言,又把视线收了回来,提笔在职务上打了个对钩。
“鼻子底下没长嘴,不会问?”
秦令征把脑袋又凑近了点,往前倾着看柏鸢写了什么,“问了一圈,谁都不告诉我,都欺负我是新来的,唉,谁让咱不合群呢?”
柏鸢笔下一顿,偏头看他,“问的谁?”
一个是不相信真能有人欺负得了秦令征,就算出了大院换个环境,也从来都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
再一个,假如秦令征说的实话,也不能真让他被别人欺负了,传出去也不好听呐。
于是语气变得有点认真,等着秦令征报上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