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音乐学院就读学生中,家里有资本给学校捐楼的不在少数。
也不是没人给捐过。
但问题在于,京里寸金寸土的地方,每个地方规划多少建设用地,都是有批文的。
不是说你想盖,交了钱,平地就能起一高楼。
难的是建筑用地批文。
各种人际关系疏通。
你想多占点地方,别人也想多占点地方。
这时候靠的是什么,钱多吗?
靠得是人脉、是权势、是腰杆子够不够硬。
京里大院里出来的,就没有不硬的。
别人跑断腿的事,这边轻飘飘一句话,都不用走关系,那头上赶着就都办妥,送上来了。
现在秦家给学院在建设用地规划里多划了一大块,那送的是楼吗?
送的是地盘啊!
多了这片地盘,许多等着排队捐楼的,之后就能排上档期,提上日程了。
大家都高兴的事,没有必要因为一点小事闹得不愉快。
意思意思差不多就得了。
秦令征好不容易熬到过第一节课。
下课铃一响,就迫不及待拉着椅子,像以前一样往柏鸢旁边一坐,贱兮兮凑过来:
“柏鸢姐,一周没见,你想不想我呀?”
柏鸢头也没抬,“不想。”
虽然人没见到,但消息可不少发。
微信列表里除了她大堂兄柏鸥,就数秦令征发的消息最多。
见还是熟悉那味。
秦令征觉得心里舒坦多了。
还和小学那样,一点没变,真好啊!
周围人见新转来的同学和柏鸢认识,凑过来好奇问道:
“柏鸢,这是你朋友啊?”
秦令征眸中带光,等着柏鸢怎么介绍自己。
柏鸢点点头:“小学同学。”
秦令征眼中染上了点笑意,接着往下听。
周围人也跟着听。
然而柏鸢只说了这四个字,就再没下文了。
秦令征等了一会儿,见柏鸢迟迟没反应,忍不住催促道:“然后呢?接着说啊。”
柏鸢:“没了。
秦令征:……
周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