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亦程沉默半晌,小声道:“我放二踢脚,把它食盆儿炸了。”
柏鸢:……
它不该在你身上压着。
它该在你头顶上拉屎!!!
多缺德呐这孩子!
缺德的都冒烟了!
狗一辈子图啥?不就图个吃喝!
你把它食盆儿炸了,就是砸他饭碗不让他活,不共戴天的世仇!
赶上心眼儿小的,以后每次碰见,都得追着屁股冲你叫唤,一天见不到人都得堵到家门口去狂吠。
宋亦程也知道理亏,哭丧个脸,对着哈士奇苦哈哈道:“我、我都认错了,我赔你个盆儿还不成吗?没说不赔啊!”
他小叔宋衍铭今年过年不在京里。
临走前把狗托付给宋亦程,让他仔细伺候着。
不仅得一天三遍的梳毛,还得好吃好喝供着,一周洗一次澡,早中晚各遛一遍,每次不得少于二十分钟。
宋亦程刚领命的时候还有些咂舌。
他小叔对他都没这么上心呢!
虽然地位不如狗,但也没敢阳奉阴违,况且这狗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