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荔肯定地说:“男的是业务部的李经理,女的是她的助理,好像是姓白,之前你带着我熟悉公司,这位白助理就阴阳过几句,本以为她是排外,没想到是有靠山。”
我对这两个人也有印象,这时总算在脑海中把人和声音对上了号,冷笑一声道:“原来是他,容总之前在公司坐镇的时候,他一直被压得死死的,本以为是识时务,没想到是预备在暗处发难。”
这个人我有印象。
容熠川曾经跟被我提到过他,他跟容显恭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本来早就该在容熠川对集团一轮又一轮的清理中被赶出公司,奈何工作能力实在一般,才被他留了下来。
容熠川也是不想容显恭派更聪明的人过来,索性留一个草包在这里。
这本是容熠川轻描淡写提过几句的小事,没想到有朝一日也会派上用场。
抛开别的不说,能跟我说这些事,他至少是真的信任我。
我把这个李经理的情况大概跟莫荔说了一下。
莫荔听得笑了起来:“这倒确实是他的风格,我听导师说起过不少跟他有关的事,他为人处事很有自己的特色。”
我敏锐地注意到了她话音里的赞赏,看来容熠川以后想要追求她的话,也不见得会太困难。
她对他毕竟还是有几分好感的,哪怕是出于同门之谊。
或许是我思索的表情太过认真,莫荔很快就不笑了,她再次说起了安慰我的话。
“谣言比真相传播地更广是难免的事,我相信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对这些无聊的事失去兴趣,况且等容总回来,就是最愚蠢的人也不会再信如此荒诞的说法,你千万别因此胡思乱想。”
“你说得对,等他回来,一切就都结束了。”
我暂时无法跟莫荔说明真相,但心里千真万确是因为眼前的烂摊子变得更坚定了。
人言固然可畏,但是否放弃自己的决定权终归是还被我抓在手上。
翌日上午,照例是开早会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