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也只能向燕王妃辞行,并把今日所见所闻前往布政使司找张昺确认一番,毕竟他来的久了,当然知道这燕王是不是装的。
在得到张昺的确认后,才知道燕王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从九月一直到如今十二月了,一直都是如此,三人也觉得照此情况看,此时在没有陛下圣令之前,还是不要太过打扰这位燕王,免得被说成是他们三人逼疯了皇帝的亲叔叔,到时成了替罪羊。
而这些说辞,显然是张信从旁引导,让另外两人也如此觉得的,所以从张信谢贵二人来后,盯着燕王府动静的眼睛反倒比之前少了许多。
而送走了两人后的徐妙云则与身后缓缓走来的黑衣老僧说道“他们是朝廷那边刚派来的,一到任便先来王府看王爷。”
黑衣老僧双手合十“阿弥陀佛,王妃不必忧虑,既已行事,则只可进不可退。”
“可我的三个孩子还在他们手里。”
“王妃不必担忧,三位小殿下临行前,殿下已然交代他们在京城住到魏国公府里,有他们的舅舅护着自然不会有事。”
此时还要在说什么的徐妙云,被一个头发乱蓬蓬,衣服脏兮兮,脸上还有许多马草的中年男子打断,此人正是之前还疯癫着的燕王朱棣,此刻却完全没了先前的疯癫之感,即便如此落魄的扮相仍然挡不住其透出的王者之气。
“王妃,道衍大师说的对,高炽他们机灵着呢,定然不会让自己身处险境,况且老十八也在宫里。”
徐妙云听到朱棣提起那个三年前还在宫里时便写了四个字给自己表明立场他站四哥的十八弟朱楩,稍微放了些心,又有些不解的问到“虽说十八弟也在宫里,但是为何新皇削藩没有动他?我是担心他是否已经….”
还没等徐妙云的猜测说完,朱棣打断道“不会,因为允炆让他干了件触碰到他底线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