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紧握自己化身双手的“孩子”,表面仍然是慈祥老爷爷的德纳修斯,他的心态有那么一点崩了。
阿尔萨斯·米奈希尔,你究竟悟了什么呢?
我为你那坚定不移的信念而感动,主动教导你成为传奇……就连半神的门槛都不会有。
接受我的力量,纯化你的力量,阿克蒙德和基尔加丹,以及你担心的古神之流等等,你完全不需要畏惧。
巫妖王,你都认可了这个名号,改成巫妖帝王不好吗?
你口中的狂野力量,马上就能真正实现,你却主动令你的传奇之门消散,卡在传奇……你在拒绝我。
“我感受到了无穷无尽的力量,法奥爷爷,你为我感到自豪了吗?”
对于“孩子”的“直白”想法,德纳修斯不知道该怎么和阿尔萨斯讲。
再不自废境界,你一辈子就无了,卡在那里动弹不得了,阿尔萨斯。
罢了罢了,可能是我拔苗助长了,那我只好勉为其难最后帮你一把了,就看你的悟性够不够了。
瞬间离开阿尔萨斯的周围,德纳修斯在阿尔萨斯环视四周寻找他的时候,把幻阵撤销。
“呃,法奥爷爷,您去哪了?”
完全不晓得自己“已经”进入传奇之境的“孩子”,依然凭借“本能”去寻找离开之人。
他仔细寻找着“阿索隆斯”的身影,那可是他极为尊敬的“法奥爷爷”啊!
在这之后,德纳修斯引导剩下的力量凝聚成一块金光璀璨的圣光之碑……勘破表面,就能见到一座漆黑红纹罪碑。
片刻之后,挠挠后脑勺的阿尔萨斯突然感到身体有那么一点点痒,浑然不知他的狂野力量在流失。
不知道多少秒过去之后,在“阿索隆斯”复杂的目光中,阿尔萨斯轰然倒地……今天,他是第几次倒了?
缓缓散去留在此地的化身,好心惜才的德纳修斯叹了口气,阿尔萨斯该是傻子的时候竟然不是傻子。
今天的意外有点多,但德纳修斯相信“圣光”同样对阿尔萨斯无可奈何,他心态刚才真的崩了一点,都略微失态了。
回到自己的王座,德纳修斯睁开紧闭的血眸,望着眼前的镜子,从消失的化身之中逐渐回神。
他刚想叹息,嘴角却突然一变,扬起自信的笑容。
看来一边不行,没有仔细注意过的另一边却有意外的情况发生。
多少年了,又有了一位屈指可数的……
与此同时,梦境之中陷入酣睡状态的金发大男孩,嘴角残留……他抿了抿嘴。
这一刻,他的灵魂和意志不知道去哪了。
空剩现实与梦中的躯壳,进入全方位自主护体状态的肉体。
望着宛如银河一般的黑暗,阿尔萨斯只想给他自己一巴掌,把他自己打醒。
连续遇到两个半神之上的存在,这次又是怎么回事呢,总不能是佐瓦尔也想来和我聊聊吧?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呢,打个德鲁斯特亡魂,能引出来这么多的大佬吗?
在暗影界,我和吉安娜保密措施到位,除了德纳修斯和佐瓦尔之外怎么还会有一个伯顿·戴安娜·格尔注意到我呢?
身负十一种力量的凡人,从宇宙诞生第一个智慧生物至今,从古至今,怎么可能没有呢?
帮助自己提升到传奇死亡骑士境界的德纳修斯大帝,他的种种言论不就表明了我不是特殊唯一的吗?
不对劲,我永恒且无敌的传奇之力呢?
那可是我苦苦勘破道途,凭自己的本事才迈上去的啊!
难不成我重活一世,竟然做不到同辈无敌,要让吉安娜等人骑着自己的脑袋先一步跨进传奇吗?
……
非常复杂的心思,不想打脸的大手,阿尔萨斯硬生生止住了痛殴自己帅脸的想法。
身为一名重回宗师之境的圣骑士,我阿尔萨斯·米奈希尔为我自己代言,一板砖下去总该醒了吧!
砰!想到就去做,阿尔萨斯变出圣光之锤,给他自己一榔头。
痛,不是一般的痛,醒不来,阿尔萨斯完全醒不来!
就在阿尔萨斯想哀嚎宣泄悲痛情绪的时候,一颗符文……一枚不知道代表什么的银光灰色徽记就出现在他视线前方!
仔细一看,阿尔萨斯顿感不得了哇!啥都不明白哇!!一点都看不懂的那种哦!!!
在阿尔萨斯看来,这枚鬼画符的银灰徽记,什么意义都没有,啥也不是。
下一秒,一枚蔚蓝光银色鬼画符徽记出现在银灰徽记旁边。
这一枚徽记,阿尔萨斯下意识的感觉,就是有那么一点熟悉。
是什么来着,什么鬼东西天天说什么来着……晋升堡垒……凡人,继续服务……格里恩,我服务你……
一把捂住脑袋,阿尔萨斯脑袋有那么一点痛,深藏于脑,近乎死去的记忆开始攻击他了。
上辈子,听闻巨龙时代就没了下文,爸妈,孩儿不孝,不知道我被推销员忽悠安排购买的保险够不够你们二老……
接下来,阿尔萨斯最为熟悉的,雷文德斯的纯金温西尔徽记,炽蓝仙野的晶蓝法夜徽记,玛卓克萨斯的金绿通灵领主徽记,统统一一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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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等一下,这一枚通体幽蓝的……不会是噬渊的渊誓者吧,那么另一枚天蓝……是奥利波斯的侍神者吗?
不会吧,我就昏迷一会儿,临时成个传奇,又不知什么原因失去传奇死亡之力。
就突然给我来一套……弥补我一套死亡的勇士……噢不,应该是永恒的勇士!
等会,蓝色是不是有点多。
不对,我要选哪个呢,难不成要和当初一样,不多做了解选格里恩吗,还是当一回渊誓者或是侍神者呢?!
第一个出来的也许就是那位伯顿·戴安娜·格尔,他,她又是谁呢?
……
当阿尔萨斯对这七道各不相同徽记心生一个又一个的疑问,并冥思苦想其中缘由的时候,他面前的格里恩徽记亮了一下。
仅在眨眼之间,阿尔萨斯无法继续思考下去,他看到了一个高大的生物,祂比德鲁斯特还要高,比维库人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