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
不得不说,这女人确实有点本钱,连幸灾乐祸都这么妖艳。
轰——
这时远处的天空传来一声闷雷,微凉的山风刮来,天空也变得阴沉沉的,估计老天爷的眼泪水很快就要包不住了。
“老天爷求求你下大点,”李寡妇道,“淋死这个疯婆子!”
项溪冷哼一声。
要不是能确定不是她放的火,本小姐让你笑得比哭还难看!
刘二傻抬头望天:“媳妇儿,下雨了!”
“走。”
“去哪儿?”
还能去哪儿?
当然是回刘家老宅啊!
结果吕氏料到他们会回来,早就大门紧闭,连窗户都不给留个缝儿。
项溪也不是非得去屋子里,而是来到了刘家屋檐后。
反正雨也不大,有个屋檐能稍微挡一挡,不影响她做饭就行了。
找了几块大石头,项溪就在刘家的后屋檐架上了那口破锅,柴禾倒是现成的,刘家后屋檐堆得满满当当。
这个季节的野鸡不够肥,肚子里没啥油,不过楠竹笋是真的鲜嫩,跟鸡块一起红烧,那香味漫山遍野地窜。
吕氏这边一家人不知道她在后屋檐呢,做了几碗面粉糊糊,端上桌子就要准备吃晚饭。
“阿奶,今天吃鸡肉吗?”
“吃你个大头鬼!”
说起鸡肉,吕氏就是一阵肉疼。
家里那三只母鸡,全都被那疯婆子给霍霍了!
“阿奶骗人!我都闻到鸡肉的味了!”
吕氏抽了抽鼻子,果然闻到一股鸡肉的香味,心里越发恼火:“哼,总是哪家的鸡害了瘟!让他们吃,吃了人也跟着瘟!”
屋后的项溪和刘二傻,已经以最快的速度,把烧好的竹笋烧鸡装进了肚子里。
“二傻子,好吃不?”
“好吃!”
“那你想不想再来个好玩的?”
刘二傻腾一下站了起来:“媳妇儿,你要跟我躲猫猫了吗?”
项溪:……躲你妹啊!
“我问你,”项溪道,“下午咱家的房子烧得好不好看?”
“好看!”
项溪指了指后屋檐的干柴,道:“你要是把这点了,会更好看。”
刘二傻想都没想,拿起火坑里还没熄灭的树枝,就把刘家后屋檐的柴禾堆给点了。
看着火势瞬间燃起,刘二傻兴奋得嘿嘿直乐,转身就拿起了他那破铜盆。
咚咚咚——
“天干物燥的嘿!”
“小心火烛了嘿!”
“我娘家的房子着火了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