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要是愿意走的话,还是办完这件事情走吧。”
白玉郎想到了自己安顿在平城的家人,自己应该先写个信给平城的家人,让他们先离开那里。
两人围着火炉喝了一个时辰的茶,最后,白玉郎决定,帮忙这件差事,就带家人远走高飞。
在这些人暂居的这处院落东北方向,三百步外的一处高墙上,正有一个锦衣卫紧紧盯着这里。
在西面、南面,同样有锦衣卫。
三个方向,将院子中的动静看得清清楚楚。
今天,许戈成打算好好把衙门里面的蛀虫给清理一下。
一大早点卯的时候,就开始抓有谁迟到了。
果然,他业务的那几个人一个个都迟了半个小时都不止。
等到白六景来的时候,都已经迟了一个时辰了。
许戈成怒道:“白主簿,正月早过了,怎么,你还以为过年呢!怎么这都什么时辰了,你才来衙门点卯?这么多人就等着你在公房办事你可知道?”
白六景当着众多人的面怒怼道:“许大人,你不就是想要把我白某人给踢出衙门吗?”“好!今天就随了许大人的愿望。”“老子还就不伺候了。”
说着,他直接把自己腰间的那块府尹衙门主簿的牌子给扔了在了地上。
围观的人纷纷发出了惊呼声。
“白主簿只是疯了不成,怎么敢在许大人面前如此作态?”
“那腰牌便是官令,他怎能连这都敢扔在地上?”
“这下许大人可是要怒气冲天了,绝对没有白主簿好果子吃。”
“不可能,据说白主簿背后的关系非常硬,许大人也绝对奈何不了他。”
“就是仗着有这层关系,他才敢在许这大人面前耀武扬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