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对我做了什么?”
魏山河咬了咬牙。
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行动,身上的刺青也瞬间黯淡。
“嘘。”
王锦眯了眯眼睛。
他用力扳开魏山河的嘴,将那团黑气塞了进去。
似乎觉得这样还不过瘾。
王锦又伸出空出的手在背包里一阵摸索,最后掏出个玻璃瓶。
里面装着半瓶泥沙,以及半瓶抑制剂。
这是王锦的老朋友。
大排头,彭海。
“走你!”
迎着魏山河震惊的目光,王锦将玻璃瓶塞进对方嘴里。
随即一记凶猛无比的膝顶,恶狠狠撞在下巴上。
玻璃瓶应声而碎。
魏山河被划得满嘴是血。
王锦咧了咧嘴,又将钉剑变作水果刀,对着魏山河连捅了十几下。
心脏,肝脏,脾脏,肺。
精准而又冷酷地摧毁每个器官。
大量血液染红了潭水,像是盛开的玫瑰。
王锦练习了这么久的解剖,这些东西对他来说已经毫无难度。
无他,唯手熟尔。
噗呲。
最后一刀插进眼眶,狠狠搅动。
于是红白相间的东西在水中缓缓升起。
王锦松开手掌。
压制结束。
魏山河缓缓下落,沉向水底。
“可惜,这里用不了震爆弹。”
“否则你不会这么疼...也许吧。”
看着不停抽搐的男人,王锦摇了摇头。
他并不关心魏山河跟常天柳那畸形的感情,也不关心对方跟魏家到底有过什么弯弯绕的经历。
这男人的一生都是矛盾而扭曲的。
当然,在王锦眼里这算不上什么过错。
唯一的错误,就是挡了自己的路。
所以王锦要送他归西。
年轻人甩了甩水果刀,低头查看。
可惜,之前魏山河胸口的两次贯穿伤已经愈合了。
这种恐怖的再生能力…几乎是老一辈怪谈工作者的标配。
王锦有些无奈。
不过想想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