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他们,夜晚的街道才能保证没有行人。
不可否认,他们也做出了相当大的贡献。
——
“妈的。”
陈忠狠狠踢向了沙发,把它踹的飞了起来。
“呃…呜…”
地上躺着的是两具肥胖的身体,他们正痛苦地挣扎着,口中时不时传出痛苦的呜咽声。
“陈哥,就剩咱俩了。”
那脸上带着胎记的男人面色阴郁,抬头看向陈忠。
蜡烛发出的昏暗灯光照亮了他略微有些浮肿的脸。
“我知道。”
陈忠深吸了一口气,迅速冷静了下来。
他心里很憋屈。
自噬后的痛苦只能通过吞食人类的血肉来略微缓解,他今晚也正是为了这个才外出“捕猎”的。
毕竟都是他从监狱里带出来的战斗力,不能轻易放弃。
可谁能想到捕猎没成功,反而又搭进去了两个人。
“呼…”
脸上带着胎记的男人咬了咬牙,额头开始冒出虚汗。
他似乎很痛苦。
“老徐,是我对不起你。”
陈忠叹了口气,用力拍了拍胎记男子的肩膀。
“陈哥,我没事。”
“不过咱们这几天真不能再动手了,就算我死了都不行。”
老徐摇了摇头,认真看着陈忠的眼睛。
但不是说他们几个越狱犯有什么兄弟情义,这胎记男子只是不想让自己被连累。
“道理我都明白,可…”
陈忠叹了口气,并没有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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