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白鸽都这么可怕吗?”
一身重甲的雷纳德喘了口气,看向一旁的李慧。
“啊,这个说起来就有意思了。”
李慧甩了甩刀上挂着的血肉,给雷纳德解释着。
“毕竟要在跟怪谈沟通的同时保证自己的安全,因此每位调律者的单兵作战能力都是极强的。”
“白色制服很容易弄脏,不过真正厉害的调律者出任务回来时身上绝对没有血迹。”
“懂了,跟赵子龙一样。”
雷纳德点了点头,活动了一下肩膀。
“白鸽每一个都是杀人不沾血的高手啊,怪不得有那么句老话来着。”
“千军万马避白袍。”
“不是用在这里的吧?”
李慧笑着摇了摇头,看向那道给信徒们带去死亡的白色身影。
“啊呀,你小子。”
胡小北小声嘀咕着,一脸不情愿,手上却仍旧毫不留情地击杀着胆敢靠近王锦的信徒。
“我胳膊都酸了,能不能快点啊。”
血腥味越来越浓,就连脚下的积水都变成了血红色。
“嘶…不太对劲啊。”
年轻人睁开眼睛,脸上带着浓浓的疑惑。
“该说不愧是神孽吗?脑子里想什么跟我们完全不一样。”
王锦晃了晃脑袋。
侧写失败了,倒也正常。
你让他将自己代入成一个变态杀人犯,王锦绝对要多变态有多变态。
不过,侧写一个脑子里整天想着毁灭世界的神孽还是有点强人所难了。
当然,他也不是一无所获。
王锦确认了这次推理的关键点在哪里。
白发少女从怪物堆里冲出,一个纵身变回小狐狸,蹲在王锦肩头喘着气。
嘭!
王锦随机抽了个幸运观众,一枪打爆了他的脑袋,仔细观察着对方身体发生的变化。
从那浓重的污染来看,这位信徒是个怪谈。
既然是怪谈,那就是不灭的,无法被杀死或摧毁。
然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这位幸运观众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恢复了活性,甚至已经拼到了一起。
可就是无法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