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来的下人,看老爷晕倒不知所措。

正好。

春柳坐马车要去送歉礼。

便让张大人上了马车,一起送回了张府。

府医掐了一会儿人中,张大人才幽幽转醒。

一醒来!

张大人就不想活了!

他怎么就阳痿了?那年轻体软的小馆馆还等着他呢。

“张大人,这是我家夫人送您的歉礼。”

“这事,怪小小姐太调皮,您别往心里去。”

春柳按安鲤教她的话,说。

张大人抬起头来,直看着春柳,又十分崩溃道:“春柳姑娘,你回去后帮本官向四小姐求求情吧。”

“求她救救本官啊!”

他不能不举啊!

他还不过四十,正是男人一枝花。

春柳抽了抽嘴角,小小姐又不是神医,她怎么会治这病?

但还是道:“张大人的话,奴婢一定转达。”

看张大人又哭又神伤起来,她赶忙回去了。

将话告诉了明馨与安鲤明文清。

“难呀!难呀!”

“男人一过三十,就不行了。”

明馨摇摇头,小大人似的背着手跑出去玩了。

她要邀周家哥哥们,去放爆竹。

明文清看了眼安鲤,抿唇笑吟吟道:“夫人,你说为夫行不行?”

安鲤瞪了一眼夫君,青天白日说骚话,真是…真是不正经。

“不行!”

她哼了声,转身出去。

突然被人抱住,惊呼一声,耳边传来炙热的气息。

“不行?”

“那再试试,夫人便知了。”

门外的春柳春和对视一笑,关上了门。

今年。

威远大将军府,过了一个最幸福的年。

往年二房之人,几乎死光。

只剩下一个毁了容的李玉娇!

很快到了正月十五这一天。

明文清收到边关来的信,今日就要离开了。

众人很是不舍!

一大早都红了眼眶。

“夫君,吃了这碗浮圆子再走。”

“一定要平平安安的!”

安鲤面色沉静,端着一碗浮圆子过来。

夫君从边关赶回来,陪了她十五天,她已经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