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多事,很麻烦,你看,从咱们成亲到现在,我的事情就没断过,我……”
“泽儿。”凌川沉声打断了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划过他光洁的下巴,粗糙的指腹,摩挲时带着粗粝的感觉,还有点痒。
他深邃似海的眼眸里,除了一线烛光外,全是他。
“嗯?”夏墨埋头与对方胸前,只嗡嗡回了他一个气音。
“休胡思乱想,为夫从不觉得泽儿事多,更不觉得你的事是麻烦……泽儿这样说,为夫心里痛。”
忧伤不成的夏墨被他逗得呵呵笑,沉重的心情拂之一空,取而代之的是想顺着他的话说:“哪里痛了?我给你呼呼。”
“真的?呐……不可反悔。”凌川头颅凑得更近,与他耳鬓厮磨。
“当然啊……嘶?!”夏墨拍了拍男人箍紧自己结实的臂膀,刚想挣扎起身,就被某人不轻不重地在屁股上打了下,然后往里一托,安全的空隙瞬间没了……
“干,干嘛?”夏墨声抖,想往后缩。
这氛围,显然不对劲……
但都羊入虎口了,羊还想蹬腿跑,就得问对方愿不愿意了。
“泽儿,我这儿疼。”男人音尾微卷,答非所问,说时就抓住小哥儿暖和的小手往被窝里探。
当手触碰到肃然起立的傲视群雄那一瞬间,夏墨这个人都服气了。
我艹,这是什么新技能啊?居然!!!
“川哥你快撒手,我告诉你,这样是不行的……咱们要讲究可持续生态发展,犁多了容易水土流失。”
夏墨就是朵娇花,虽一脸绯色,但到底是坐过小马车去见大世面的,所以偶尔间歇性浪出天际的他,此刻尚能强装镇定。
怎料,不知他这话戳中了男人那个笑穴,如沙砾碾碎的笑音就一声接着一声窜入他耳膜。
“泽儿多虑了,为夫只听过耕不坏的地,和累坏的农夫。”
豁!!面对忽然如此骚气的凌某人,夏墨绝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