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妤曦闭上眼睛,不想,不看:“比你高。他的域半径比你小。”
顾庭昼很开心,他的渐近线终于能发挥作用了,他终于能帮到赵妤曦的忙了。他把赵妤曦说的“听听就行了”抛诸脑后,兴高采烈地展现他的决心和勇气:“那就没什么危险的。我下午去找他,和他对决,你晚上就能把案例带回来了。”
顾庭昼表现得越积极,赵妤曦越紧张:这傻小子是不是分不清什么叫正经话、什么叫玩笑话?他的问题恐怕还不仅限于此!他有必胜的把握,他能在对决中获胜,但这可不是万事大吉。他们的对决结束了,我依然有很多工作要做,只不过这些工作是在目的已达成的情况下做的。
“你还是太在意了。你不能按照我的无理要求做事。即便要冒险,也不应该为这种小事冒险。不到最后一步,尽量不要动用武力。我给院长发一封邮件,让他派个执行官去看看情况,我们潜伏在暗处观察情况。”
“哦……那好吧……先让执行官去看看。我是不是帮不上什么忙?”
“不是。有你在我身边,我就会感到安心很多,能静下心来思考问题。除了让人安心,你还给我带来了很多其他好处。我们的经历很相似,我们都当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普通人,很不起眼、看不到前途和未来的普通人。但我们都从各自的经历中脱颖而出,成为上古者,成为上古者中的佼佼者。你帮我实现愿望,你让我的力量变强,这都是你对我的帮助。谢谢。”
顾庭昼感到好受了一些,他想他对赵妤曦的了解又增多了。
“嗯。我明白了。赵妤曦,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顾庭昼说他是世界上最好的人,这是不是代表他没听明白?如果他听明白了,他该说点什么呢?他会不会说“我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不会,他不是这么骄傲的人。也许,他听明白了吧,至少,我在他的表情中,没有看到消沉和灰心。
“过奖,过奖。我也只是比别人稍微好了一点点而已。有一件事千万要记住,那就是不要随意动用武力。像咱们这种大人物,做事要符合身份,注意影响。”
顾庭昼瞪大眼睛,朝她撒娇:“我不喜欢听这些大道理。”
这幼稚的声音、幼稚的语气、幼稚的话,都在表明他听出来了我说的大道理是玩笑话,但他却没有听出来我说的无理要求也是玩笑话?算了,听不出来就听出不出来吧,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以后少说就是了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