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妤曦决定做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她几乎是立即投入实践。尽管她本人还在科学院,但她已经把任务发给助理和秘书了。
于是,在此之后,在她的管辖范围里,有一部分站长的工作重心转移了,转移到学校里。
顾庭昼又一次见识到了赵妤曦的执着和认真:这人居然当着他的面给下属发语音,让他们去找一找那些互相喜欢的人。
“不用这么着急吧,你到底想做什么?”
“问你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在这个时代是年轻人更占优势,还是老年人更占优势?”
“肯定是年轻人啊。从整体上看,他们的渐近率更低,渐近线更强,而且他们的剩余寿命更长。”
“你把优势理解的太狭隘了,你这么回答就不严肃了。一个拥有亿万家产的近古者和一个家徒四壁的中古者,这两个人,哪一个人的话语权更大?”
“中古者。”
赵妤曦笑着摇了摇头:“你确定吗?真的是家徒四壁的中古者的话语权更大吗?”
“战斗力更强,所以话语权更大。”
“你把这件事想的太简单了。你看徐萦则像不像家徒四壁的人?”
分院院长绝不可能家徒四壁,顾庭昼斩钉截铁地说:“不像。”
“我没有查过他们的家产,但是从今天的聚餐和慕正光送给她的礼物来看,他们都算不上有钱人。和我对比,他们勉强算得上是家徒四壁。”
“慕正光送她礼物了吗?”聚餐结束后,徐萦则买单,顾庭昼看到了价格,五百多。对于一位月薪32万的分院院长而言,四个人一起吃顿饭,花五百多着实不贵。
“徐萦则头上的水晶发卡,价格1000以上,但应该不会超过2000。”
“这么贵的发卡!”顾庭昼没买过发卡,在他的印象中,这种东西最多只要几十块钱。把价值1000元的发卡戴在头上,好像也没有太大作用。
赵妤曦听他说“贵”,她有点不开心,她想她有必要给顾庭昼讲一讲什么叫贵,什么叫便宜。
“你别乱说。我上次见你时戴的纯金鱼骨发卡,价格16000,你也没说它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