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原理很复杂。我把我的衣服变成我想要的衣服,涉及运行力、时光、还有银钥匙。你可以把衣服看为一棵树,树成长了七年,经过修剪、装饰,成为现在这样。”
慕正光长叹一口气,我早猜到你量体裁衣颇费心力,但没想到会这么难。他感慨道:“用时光成长,用运行力修剪,用银钥匙装饰,真是不容易啊!”
“这套衣服除了纯棉之外还有些其他好处。可以用存在力除尘,破了、褪色了也能随时恢复,但一般情况下不要这么用。”
“厉害啊!”
“那是自然。帮你做事,不厉害可不行。对了,谢谢你的银钥匙,我给我自己也做了套衣服。你先出去一下。”
徐萦则把初中校服裁成宽松厚实的白色T恤和灰色长裤。她日常的穿搭便是如此,亲手裁衣时也风格未变。换好衣服后,她把同学的衣服叠好,找了个塑料袋装进去递给他:“小同学,我好看吗?”
慕正光恍惚了片刻,这个称呼可谓“一言难尽”:比之以往更显亲密,但同时也更被占便宜了。不过,那又如何?只要我这里还有便宜可占,都给你也无妨。
他说:“好看,非常好看。”
“嗯,我想也是。我不急着回县城,你要是有事,可以先走。”
“有事,再见。”
“好。再见。”
慕正光说的“有事”不是指测试新年费。回原田镇机会难得,不多在家里待会儿、和爷爷奶奶说说话就直接离开,未免过于无情,事后想起来必会感到惋惜,心中有愧。
这一待就待到晚饭之后了。
恰好徐萦则也是这么想的。两人不约而同地乘坐末班车进城,新年第一天,充实且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