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肖卫国的疑问,秦淮茹连忙摆手,“不不,不是!那孩子被他奶奶教坏了,对我这个亲妈都口出狂言,我已经放弃他了。”
肖卫国有些震惊,毕竟是身上掉下的肉,又经历十月怀胎之苦,说放下就放下。
又不是阿猫阿狗。
“其实棒梗……”
“卫国你不用劝我了,棒梗这孩子什么品行,我这个当妈的做了解,之前无论什么时候,棒梗无论翻了多大的错,都有贾张氏护着,我只要伸一手指头她就对我破口大骂。”
“所以这孩子是被娇惯坏了,被刘家两兄弟揍几顿也未尝不是件坏事,一身臭毛病,以后出了这院谁迁就他。”
秦淮茹一边说着一边伤心,势必要跟贾家断绝关系,跟棒梗断绝关系。
而肖卫国也闭口不言,毕竟没尝过人家的苦,又怎能劝人原谅。
而后就棒梗的事,肖卫国直言不提,他娶的秦京茹,又不是整个秦家。
至于其他人干什么跟自己没多大关系。
包括秦淮茹。
当初她接近自己抱着怎样的想法,肖卫国不说不代表不知道,为了工作险些要把自己卖了。
幸亏遇到的是自己,不然她早就红杏出墙了,人家贾家人怀疑也是有理由的。
不过生在这个年代,肖卫国也多了几分理解,能活下去就不错了,还踏马的穷讲究什么。
什么面子里子,什么名声,在能吃饱饭饿不死面前都是小事一桩。
一整夜肖卫国睡得很香,最近实在太忙了,确实应该放慢脚步享受一下难得的年假。
这年代连放鞭炮也是一种奢侈,不过依然年味十足。
一早,大院里热闹非凡。
阎阜贵家满口摆放着一张桌子,笔墨已经备好,要想写春联的必须拿纸来。
三大妈在有一旁骄傲的研墨,阎阜贵推着小眼镜时不时的卡壳。
院里三四十户人家,要想每家每户不一样,还真有点费脑子。
不过他的第一手春联必须送给肖卫国。
“肖哥您起来了吗?我来给您送春联了。”
“肖哥,肖哥!”阎解成扯着脖子兴奋的喊着,毕竟肖卫国够大方,瞧见对联一高兴指不定能赏点什么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