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里面,刚吃完午饭,坐在屋檐下乘凉,悠然躺着的三大爷阎埠贵听到门前的动静,好奇的伸长了脖子。
心里不由的嘀咕道:“今儿这是怎么个事,这群老娘们一天到晚的叽叽喳喳,实在是闲的狗屁倒灶了。”
刚准备起身到门外看看动静,有没有什么热闹可凑,哪里料到抬头就看见李卫军龙骧虎步的进了院,手里面还捧着一副卷轴。
“奇了怪了,李卫军不是到沪海出差采购内参片去了,按照正常时间来算的话,应该还需要半个多月才回来呀,这怎么回来这么早。”
阎埠贵正纳闷的功夫,身后面一大群同样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老娘们们进了院。
李卫军将自己事先落上的锁解开,打开房门后用鸡毛掸子郑重其事的扫了扫墙壁,随后拿着锤子铆钉,异常谨慎地将这卷轴裱在了房门正中间。
随后又拿着毛巾仔细擦拭着玻璃框上的灰尘,由于李卫军身形高大,再加上又踩在椅子上,挡住了身后众人的视线。
所以身后众人有些不明所以的叽叽喳喳,窃窃私语。
以三大妈为首的一群人对李卫军的装神弄鬼嗤之以鼻,甚至指了指一旁面色不善的警卫,臆测的说:“瞧见没,我看这俩同志胳膊梆梆硬,一看就是经常打枪的,李卫军这次说不定是凶多吉少,一准是在沪海犯了什么事儿,所以这次是故地重游,免得蹲监狱之前有遗憾。”
“啊 这不能吧,要是犯了什么事儿的话,哪会派这么阔绰的车送过来,再说你看隔壁孙二麻子,他上次小偷小摸被公安抓了起来,那都是夜里偷偷摸摸的来指认现场,哪像今天这么风光靓丽。”
一大妈蹙着眉头,对二大妈的话保持怀疑,他跟一大爷一样,都是极为有眼力劲聪明心思的伶俐人,透过一些微不可查的细节,一大妈几乎可以断定,这两个看起来不好招惹的同志,一准是要受制于李卫军。
别的不说,一大妈可是亲眼看到,当大家伙齐拥上前的时候,这两个同志手不自觉的往袖筒里摸,显然是随时准备掏出来武器,要不是被李卫军用眼色制止住的话,少不得要闹出大误会。
跟一大妈一样,嗅出来了事情不简单的还有三大爷阎埠贵,他这个人别看整天吝啬抠门,但是看人的眼光堪称毒辣尖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