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卫军学了几声鹧鸪鸟叫之后,许久不见动静。
“奇怪,按理来说,往常情况下没那么磨叽呀,难不成,昨晚那些药真用在了姜熙凤身上?连下床走路都成了个难题。”
想到这里,李卫军悔恨的直掐自己大腿。
只差直接咒骂李怀德了,这老没羞的,一把年纪了,还老黄瓜刷绿漆。
呸!
早知道就不开药,救他这条命了!
就在李卫军悔不当初的功夫,下一秒房门缓缓打开。
只见一脸淡然,甚至是有些厌世,仿佛随时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姜熙凤蹙起眉头开门。
刚准备说些什么,李卫军却自己旁若无人的走进屋。
“婶子,今开门这么晚,难不成是有心事?”
他是清楚的,李家保姆还要接孙子放学,是不在李家吃晚饭的。
再加上李怀德此刻撅着屁股站医院躺着休养,所以大马金刀的坐在李家的松软沙发上,目光上下打量着姜熙凤。
见她走路姿势并无不妥,仍就是一副冷巴巴的模样,顿时放下心来。
“李卫军,天晚我倦了,就不出去野炊了,你还是改天再来吧,再者说李怀德要不了多久估计就快回来了,你喝杯茶,先行回家吧。”
见李卫军意味深长的打量着自己,姜熙凤清冷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飘忽不定的眼神,瞥了一眼二楼的方向。
虽然很快就被遮掩下去,但却仍被眼尖的李卫军捕捉到,心里忍不住咯噔一声。
坏了,这又是闭门羹,又是罕见的给自己倒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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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架势,这美娇娘该不会金屋藏人了吧?
心里有了这个念头之后,李卫军就觉得姜熙凤的一举一动,处处都透露着心虚,尤其是躲躲闪闪的小眼神,更是破绽百出。
沏茶倒水,水溢出了杯子都没发觉……
李卫军表面泰然自若,心里却是拧巴的紧,所以说姜熙凤是李怀德明媒正娶的妻子,不是自己女人。
但好歹也辛苦经营这些天,跋山涉水又是看日落,又是搞野炊的。
自己还没舍得吃进嘴里呢,哪个瘪犊子敢虎口夺食?
“婶子,不着急,李怀德一时半会儿又回不来,讲老实话,我还没正儿八经的参观过婶子家呢,这小洋楼就是气派,要不我到楼上瞻仰瞻仰吧。”
说着,李卫军不顾姜熙凤的阻拦,自顾自噔噔上了二楼。
“卫军,别!”
而正在手忙脚乱沏茶的姜熙凤,哪里料到李卫军此刻这么唐突孟浪,惊叫了一声之后,只觉得五雷轰顶,一时间有些头重脚轻。
扔掉茶杯就准备去劝阻李卫军,然而正是气血上涌的李卫军哪顾得上这些。
一把推开半掩的卧室房门,只见昏暗灯光下,一名神态慵懒,留着凌乱齐肩短发,正趴在床上,翘起小脚丫,边晃悠边看书的人闪露视野内。
而床下,则是凌乱的肚兜和衣物,一双细长高跟鞋是格外显眼。
听到大开门的动静,那人还以为是姜熙凤回来,嘴里有些不满的嘟囔道:“我那表姐夫不是说今晚不回来了吗,是不是送信的邮差?净耽搁咱们好事儿。”
听着熟悉的声音,李卫军吞咽了一口唾沫,只是觉得天昏地暗,头晕目眩,脑海中只升腾起一个念头。
“太妙了,真是金屋藏娇!”
“姐,你咋不讲话呀?”
那美娇娘听不到动静回话,有些纳闷的扭过头,美好那是被李卫军尽收眼底。
四目相对,只见姜佩佩呆滞错愕片刻之后,一道惨绝人寰的声音响彻云霄。
刺耳的惊叫声回荡在房间内,似乎要撕破云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