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身上没有搜出任何能够证明身份的东西,也没有其他东西,甚至手机都没有,只有一把匕首。
李牧眯着眼睛说,“陈处长,我来审吧,麻烦你的人回避一下。”
“不!我说!”可疑人员突然的张开眼赶紧的说。
他记住了李牧,他已经对李牧从心底深处生起了深深的不可控制的恐惧。这是他从业以来的首次失败,并且是根本无还手之力的彻底失败,那种恐惧是难以言表的。
“我有条件,我不想看见他。”可疑人员指着李牧说。
陈福笑道,“李教官,看样子是得您亲自来审,我回避一下。”
可疑分子愣了一下,连忙的道,“我说!我什么都说!”
这会儿李牧已经抓起了他的手,他就像是触电了一样浑身都在发冷颤,于是赶紧的低头。
李牧放下他的手,还轻轻拍了拍,“别紧张,慢慢说,说清楚说详细,我看你是老手了,其他的就不用我来提醒了。”
一边的王国庆笑了,就这货,根本抗不住几下审讯,别说李牧,王国庆都有一千多种办法让他开口。他还以为是警察呢,当兵的自己都打,只要能达到目标,那是不介意把你的小JJ切成十八段的。夸张是夸张了些,但说明了军警之间的区别。
可疑人员缓和了一下,这才慢慢道来。
他叫孙塔山,是个九零后,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热爱跑酷,喜欢刺激和冒险,和一帮子臭味相投的人组了一个跑酷团,前面几年接点商演什么的,拍个戏跑跑龙套什么的,慢慢的大家就都觉得没意思了。这是一帮不缺钱的孩子,于是有人提出来要不去偷东西,劫富济贫,行侠仗义。
这肯定刺激。
于是就开始了偷盗,利用矫健的身手和娴熟的跑酷技能做下了第一起案件。
孙塔山说,“第一次偷的是一个别墅,我们都做过调查的长官,那是个娘们一个人住的地方,那娘们很漂亮身材也不错,靠骗婚弄钱。你是不知道,那娘们几个月能弄几百上千万,那套别墅就是骗来的。这肯定不是好人啊,我们就偷她。不过我们只是偷东西,不伤人,也没有谁想-干-她-的-臭-逼。”
“别废话,偷了什么东西,清单拉出来!”陈福喝道,指了指纸和笔说。
孙塔山畏惧地看了眼李牧,聚了聚粉碎性骨折的右手,苦笑着说,“警察叔叔,我这怎么写啊。”
陈福指了指说,“那就详细的说,一件件的说。”
录音笔一直在工作,他的助手也在记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