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从来没有把西山国当成对手,西山国没有成为我国对手的资本。简单一句讲完,没有北联邦佬的搅和,珊瑚海问题早在上个世界九十年代末就已经不成问题——只需要派167舰带几条护卫舰在珊瑚海区巡视几圈,周边的几个宵小不把脑袋缩裤裆里去才怪。”
他扫视了一圈,道,“归根结底,我国从来没有把除了北联邦之外的任何国家视为潜在对手,确切地说,我军自罗国解体之后,从来没有把除北联邦士兵之外的任何军队视为对手,因为他们不配。你们应该都知道,我军一直瞄准建设的对象是北联邦士兵,几十年来的假想敌也一直是北联邦士兵。”
“我曾经工作过的东南沿海部队担负的是对台作战。以前的临战训练也好,后来形成常态化训练也罢,我们没有除了北联邦士兵之外的假想敌。当年条件所限,使用普通越野车充当艾布拉姆斯坦克这种事情我们是没少干的。”
点了根烟抽了两口,李牧说,“这个星球上只有两个全球性的大国,一个是我国,另一个是北联邦。元首尽管从来没有承认过罗国已经沦为地区性大国,但他很清楚这个事实。”
“有些人说元首是强人,你看他,敢打敢拼,当年对格鲁吉亚,说打就打,连咱们的面子都不给。当年咱们在举办嘛。那货参加完开幕式连夜赶回去开战了。难道是因为元首是这么一个性格的人,还是说战斗民族就这个脾性?这些都是表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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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人求知若渴的目光下,李牧讲出了他自己的观点,“和元首的性格没关系,和战斗民族也没关系。什么叫战斗民族?我炎国民族不是战斗民族吗?咱们是少了一些尚武精神,但论打仗,全世界那么多国家,哪个国家的军队跟咱们交手赢过?因此和他们的民族性格也没关系。”
“长官,那为什么元首只要一出现在镜头上就喊打喊杀的,很少见他谈什么商贸啊对外经济交往啊什么的。”有年轻参谋迫不及待地问道。
李牧拿手遥指慢慢减慢了速度不敢继续跟着的西山国炮艇,笑道,“原因和西山国有几分相像。为什么,因为没钱,穷。你们想想,元首当了这么多年罗国的家,罗国军队更新了多少装备?装备了多少新型战机?下水了几条军舰?很容易数出来。军队装备的更新反映了经济发展的现状。”
“军队不行了,又不愿意丢掉曾经的世界大国的身份,那怎么办?想办法维护经营。得,我装备不行了,我拼胆气。你惹我我就干你,不服我就干你。这就是种战术,维护国家战略层面的东西。不这么干联邦就会把反导系统修到你家门口去。俗话说,胆子大的怕发神经的,北联邦佬胆子大,那元首就要发神经。他口袋里揣着核武器,你总是不敢跟他撕破脸皮吧。因此啊,格鲁吉亚也好,兰乌国也罢,包括这两年的利国,都是代理人战争,元首拼了命的往里面砸钱,打,不这么干不行,不反抗他罗国就只能困死在北冰洋,那可是一年有八个月没法通航的大洋。”
李牧笑了笑说,“元首但凡有其他办法,也不会经营出一副强人的形象,他也是被迫无奈。不过话又说回来,元首下的罗国,是罗国解体之后最好的罗国。但现在也面临着巨大的挑战。”
“那咱们呢,咱们和北联邦佬是个什么状态?”宋小江问。
李牧摊了摊手,说,“世界各处地较量,但不会直接交手。该斗斗,该做生意做生意,现在是谁也离不开谁,谁也不敢离开谁,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就是这么一个态势下发展自己的。为什么,因为他们已经能够看到,再这样下去,他们若干年后需要更换家里的电饭煲都得从炎国进口。”
王国庆若有所思,问,“海岛国呢,他们人也不少,经济增速也很快,快赶上我们的了,最近在边境那边闹得挺凶,侵入我们领土有差不多一个月了。”
“这个事情提起来我是心里有气的。”李牧有些咬牙切齿了,再一次指了指已经变成了小黑点的西山国炮艇,道,“就现在这个情况,以我的脾气,我一炮就崩了他!”
李牧沉声说,“作为军人,侵入我领土,我不管是一百米还是一毫米,我不管你是哪个国家,我只有一种反应,抬枪就打。没什么好说的,踏过底线就是开战,否则养着几百万人有何用?”
“但是现实情况却不允许我们依着性子来。同样的,与我们较量的是背后的北联邦,海岛国演技再好,他也一样的上不了台面。不要去看他们的军队实力,又又又买了什么先进武器装备,这样那样的,到头来都逃不掉运输大队长的角色。因为那个国家的历史已经注定了他们翻不起什么风浪来。单独一个海岛国,他敢跳得这么欢吗?你给他十个胆子你看他敢不敢越过边境线半步。他们从来没有打过一场赢了的战争。那是一个很屎的国家。”
众人呵呵地笑了起来,这个长官说话就是带劲儿得多,不像很多领导满嘴官腔的,这多接地气,多贴合基层官兵的口味。
“我过来海警之前向上级请示了,想到XZ地区那边去,没得到批准。”李牧无奈摇头说。
王国庆笑着说,“头儿,这要是让你去了,估计你能一口气打新德里去。”
于是李牧就哈哈大笑,跟官兵们吹牛说,“那是当然的。不要多,给我一个空突师,我把莫里的老巢给端了。”
“长官,听说你打过仗?打哪里?是不是跟北联邦人的特种部队交手?”那个年轻的参谋好奇地问。
李牧佯作严肃,道,“小鬼,如果我告诉你,你就要进军事监狱蹲着了,你怕不怕?”
“长官别逗……”年轻参谋低头有些惧怕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