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地叹气,方文华说,“你是不是去找找徐副议长,他是你的老指导员,请他出面说说。咱们把收的礼都退回去,争取宽大处理吧。”
金宇缓缓摇头说,“你刚才不是说了吗,李牧上任就砍了五个干部。那几个只是在上班时间打打牌,直接开除军籍赶走。你说,咱们的事情,还能比这个轻?”
方文华一愣,于是便陷入了沉默。
金宇说,“老方,听天由命吧,爱怎么着就怎么着。我反正是不管了。部队你看着,我回卫生队。”
“你还要回卫生队?这节骨眼不太好吧?”方文华瞪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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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宇破罐子破摔道,“没什么好不好的了,大不了走人。”
方文华却是压着声音道,“老金,我可提醒你。你在镇上养的那个女人……这事要是被团里知道了,可不是走人那么简单。而且,收的礼要不主动上交,那可是要上军事法庭的!”
“我心里有数。行了,我走了。”金宇有些不耐烦地摆手,也没叫驾驶员,跳上连队唯一那辆一代勇士通勤车就自己开车下山去了。
方文华思考半晌,一咬牙一跺脚,回到连部给肖铁宇打电话,“肖主任,我是方文华,我有急事向你汇报……”
当晚,方文华跟着下山拉补给的军卡到了团部,带上了他收受的礼和红包,连夜的就找到了肖铁宇,主动坦白了问题。
像方文华嗅觉如此敏感的干部较少,在宽松的环境里待的时间长了,那根神经线自然就松弛了下来,还有不少像金宇这样的干部。又不是杀人放火,能把我怎么样,大不了走人就是了。还有一部分人认为,新官上任烧烧火刮刮风,过了风头一切复位,多少年来都如此。
这些人从来就没有想过,即将到来的不是一阵风,而是台风,持续高压没有风烟的巨型台风。站得不够踏实的,是必然要被刮跑然后摔下……
注:加更之三,今天五更了喂,月票月票,捅第二名的腚眼去!隔壁陆战队的在过节,大头兵在唱薛之谦的《你还要我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