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只有一些治疗常见疾病和外伤的随队军医也满头大汗地结束了治疗工作,阿东被安置在医务室里,上了持枪双岗,李啾啾亲自带岗看着他。
和温朝阳通报了情况之后,温朝阳去安抚文艺团,李牧走进了医务室。
看见李牧走进来,李啾啾把阿东的枪递过去,说道,“弹夹里有五发子弹,从他身上还搜出了两个满满的弹夹。这家伙是悍匪。”
阿东脸色苍白,听到李啾啾的话,痛苦地闭上眼睛。
李牧走过来,打量着平躺着的阿东。
“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李牧问道。
阿东闭着嘴巴不说话,他不是不愿意说,而是怕说错了什么被打死。就算是笨到家的人也知道,闯军营是死罪,而且还开枪了。
“你不说,我就把你扔出去喂狼。你配合,我就把你交给警察。你选一样。”李牧说道。
阿东慢慢睁开眼睛,说,“长官,落在你们手上我认了。怎么样都是个死,我无所谓。”
李牧淡淡笑了笑,“附近的劫路悍匪是你们吧,说吧,同伙在哪,配合点也许还能活命。”
阿东缓缓摇头,“都死了,一个都没活下去,都被打死了。”
“痛快点。”李牧说。
阿东不说话。
李牧也不废话,对李啾啾说,“拉出去吧,明天通知警察局的来收尸。”
“是!”
李啾啾就打手势,两名嘴角含笑的军官就上来作势要把阿东拖走。
“长官给我个全尸!要我说什么我说!”阿东终于开口。
死分很多种,伏法的话还有机会见家人最后一面。
“那就从头到尾详细地说一遍。”李牧说道,点了一根烟,塞在阿东的嘴巴里。
贪婪地抽了两口,阿东慢慢地把过去不到两个小时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