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出事自己决定不了,冯玉叶的出身也不是他能够左右的,那么,相爱了,为什么要为那些自己压根没有办法决定和左右的已经成为既定事实的东西而纠结呢?
现如今,敢爱敢恨的是越来越少了。
“猎头,我一定认真思考一下。”李牧说着,无奈地笑了笑,“八成我是要死她怀里了。”
“英雄难过美人关,自古的道理。”陈韬笑道。
李牧问,“那你是怎么和嫂子好上的?”
笑了笑,陈韬说,“那年维和,营地遭到了袭击,我带着警卫班的人抗击,她是机关干事,拎着枪就出来了,那时候给我们吓得够呛。我掩护她的时候,她倒是把我摁倒让我别多管闲事。那劲儿……”
看见陈韬无奈摇头带着回味的样子,李牧明白了,妥妥的,陈韬的妻子就是一个能把陈韬给压制住的女军官。
男人,活在血与火之中的男人,需要的也许是一湾轻柔的水,也可以是一锅沸腾的开水,因人而异。
“猎头,你怎么回复军区?”李牧问道。
陈韬摆了摆手,说,“很简单,用改革作为理由。现在没有谁敢以任何的形式影响改革。你是猎户小队的核心,是种子教员,我不同意把你调回去,就没谁能把你拽进冗长的事迹报告会里面去。”
“嗯,事迹个屁,报告个鸡-巴。当兵,我们是不要命的。”
注:弟兄们,劳动最光荣,节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