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提工作上的事情。
排房的厕所里,李牧和赵一云在抽着烟,黑暗中只能看到烟头一闪一闪的,随着吸烟的频率。
李牧伸手推开窗户,示意赵一云把烟头拿好,冷风灌入吹散了烟味。
“卫长的状态很不好,我没见他在规定之外的时候喝过酒。”李牧低声说。
赵一云点头,“嗯,五十二度的牛栏山,看见那口杯了吗,小半斤。”
“至少三两。”李牧说,“明天他怕是起不来了。”
“还有指导员。”赵一云说。
李牧摇头,“指导员是海量,两斤都未必能搞掂他。”
“还有这事,你见过他喝酒?”赵一云诧异。
李牧说过,“有一次在机关看见,指导员的酒量厉害得紧。”
“真看不出来。”赵一云感慨说。
把烟头扔到茅坑里,李牧说,“睡吧。”
“嗯。”
众人他们心里都有很多话,但是讲不讲是没有什么意义的。毕竟他们替徐岩愤慨,也就仅仅如此罢了。
军营的夜晚并没有什么不同,对于五连乃至于整个二营来说,不同的地方是越孤单了。
之前和一营挨着还显得没那么孤单,跟四营换了营房之后,独处47高地侧邻一号水库,位于这个大片区的东北角,便显得更加的特殊了。当年裁军前身被拿出来单独裁减,仅仅留下一个五连,到了今天,再一次被拎出来成了小白鼠。
命运多舛的五连以及二营未来的会怎么样,即将到来的贺俊峰不知道,徐岩也不知道,当然李牧这些士官更加的无法预估。
新军事变革由上而下到基层,兵们能看到的直观的变化不会很激烈,感受不会很深刻,但是任何人都可以感受到变化正在发生。未来也许仅仅是一个战术动作的改变,但却汇集了最高层对军队未来的最智慧的思索得出来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