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凌祺被父亲夸赞,竟还有些不好意思,蓉太后哈哈大笑,说道:“凌祺原本就很聪明的,好了凌祺,带上你的人皮面具,哀家这就着人送你出宫。”
吴凌祺将人皮面具戴好,瞬间变了一个人,只是声音没有变,说道:“父亲,你放心吧。”
喀拉城,盛王府中。
吴嘉祺坐在花厅中,猛的一拍桌子,怒声道:“这个吴凌祺,定然已经回到了喀拉城中,他和那大遂的定北王妃交好,一定是混在定北王妃的队伍里入的城。”
坐在上首的盛王二十多岁的年纪,面容看似温和,但那双凌厉的眉眼却暴露了他的真实性情,他此刻端着一杯热茶,正在缓缓的吹气,闻言微微勾唇,“嘉祺,莫要着急,他就算是入了这喀拉城又如何,他难道还敢跟着定北王妃进宫不成?那他就是自投罗网,依本王看,他此刻一定躲在喀拉城中,急得不知所措,现在喀拉城里都是我们的人,找到他只是迟早的事,到那时,齐王府,就彻底完了。”
吴嘉祺愁眉不展,“王爷说的对,可是一日不抓到他,我这心便一日安不下来,如今那大遂的定北王妃已经入宫,万一她替那齐王求情...”
“求情?”盛王好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嘉祺,你糊涂了,这是谋反,岂是求情就可以饶恕的?自古帝王最忌讳的是什么,不就是谋反吗?但凡犯了谋逆之罪,从古至今,有哪个人得到过善终的?你放心吧,就算吴凌祺有定北王妃做靠山,也是徒劳无功,陛下是不会放了齐王府的。”
吴嘉祺想想,的确是这个道理,于是道:“可是这小子现在不敢露面,我们要如何才能抓住他?”
盛王不语,一口一口啜着手里的热茶,直到一杯茶已经见了底,他才说道:“你好好想想,假如是你,从外面回来后,家中遭逢如此变故,你会怎么做?”
吴嘉祺皱眉道:“我会想尽办法,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看看还有什么补救的办法。”
“没错,”盛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轻笑道:“那要如何才能搞清楚呢?”
吴嘉祺挠了挠头,苦思半晌,突然眼睛一亮,“我会去找父亲的至交好友,或者信得过的朝中大臣去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