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兄,霸气冲天,无敌于世!”正当牧天心中泛起涟漪之际,王炀如一阵狂风般席卷而至,满脸敬畏与畅快,仿佛见证了世间最壮丽的景象。
“牧师兄!”御风麟紧随其后,脸上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兴奋,“牧师兄大发神威,真是令人叹为观止,眼界大开!”其敬佩之情,犹如江河奔腾,滔滔不绝。
“牧师弟,这是我的神子令牌,你先代为保管。”岑星渊自信而从容的走了过来,脸上同样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喜悦,边说边将一块令牌递向牧天。
“我已通过山门令剑,向圣地掌教禀报了此事,相信不久之后,便会传来佳音。先在此预祝牧师弟,加入我们天衍圣地。”
牧天闻言,目光一触那令牌,心中顿时涌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他恍然忆起,自己储物戒指中,正躺着一块与之如出一辙的令牌。那是昔日于蛮荒边缘,为误导王炀而随手取出的。
一旁的王炀,眼见岑星渊手中的令牌,双眼猛地一瞪,旋即不自觉地摸了摸鼻尖上的肉痣,嘴角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心中更是五味杂陈。
就是因为这块令牌,彻底改变了他和王家的命运。
“呃……令牌不急,我更希望能尽快得到天衍圣地的认可,早日成为圣地的一份子。”牧天尽力掩饰内心的波动,装出一副对圣地充满无限向往的神情。
这一幕,让岑星渊与御风麟感到十分满意。然而,王炀闻言却是眼珠乱转,心中盘算着计较,随即开口道:“岑神子,你看我的实力与天赋皆不逊色于人,我也渴望加入圣地,不知能否也为我美言几句?”
“哈哈,此事易如反掌,包在我身上!”不待岑星渊回应,御风麟已迫不及待地拍起了胸脯。王炀先前以一敌五的表现,已经彻底证明了的实力。
在场间围观之人的赞叹声犹如潮水般退去后,牧天与王炀并肩离开了喧嚣的演武场,回到了宁静的小院之内。
王炀一脸畅快,眉宇间洋溢着自信的光芒,笑道:“这些所谓的神子、世子,也不过如此嘛!”
牧天轻轻抚摸着手中的玉牌,目光深邃,他瞥了王炀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提醒道:“他们的背景和底蕴深厚,切莫被表象所迷惑。”
言罢,他注意到王炀手中尚未收起的紫砂壶法宝,心中一动,说道:“你这法宝与你的功法不太契合,不如试试这个吧!”说着,牧天取出一根赤金长棍,递给了王炀。
王炀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连忙接过长棍,仔细端详起来。当他发现这竟是一件失去了器灵的帝兵时,眼神中更是狂热无比,爱不释手。
“多谢牧兄!”良久之后,王炀郑重地对牧天抱拳一礼,微胖的脸上激动之色溢于言表。
牧天微微一笑,说道:“都是自己人,这根炎阳赤金棍是我手中仅有的几件帝兵之一,你好好炼化,这几日只怕会有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