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忠不明所以地看了眼乔风意,后知后觉才品出些不对劲来,只是看姑娘神色有所避讳,故而没有接着聊下去。
“阿忠。”
晏骜川后脚跟上,见着乔风意了,同样问了南许情况。
今日伤势比较重的只有宋枳软一个人,虽然有大夫在,但晏骜川眉头仍没有松开过。
“阿川,不用太过担心,那是我自府邸带过来的大夫,医术高明。”司马忠按住人的肩膀。
“多谢你及时赶到。”
晏骜川回按住对方,“所以先前,让人来客栈送消息的是你?”
“是我,晏副使被信王监视着,不便行动,只是让慕姑娘在福州送了消息给我。”
司马忠长久看着晏骜川,深吸一口气,神色复杂,“当日父皇责罚你,我没来得及入宫,
后来你受伤,我也想去见你,又担心父皇会疑心……”
“兄弟之间,不说这些。”
晏骜川拍了下人的肩膀。
今日若不是司马忠赶到,他们都得死。
若是斤斤计较,未免太过刻薄。
他看向对方,“官家也知道了信王的事?是他让你过来的?”
“晏副使同我交代过后,我才转告父皇,信王或许同重要案件掺和在一起,
大理寺也早就注意到近年来失踪的姑娘们越发增多,暗中调查,曾上报给父皇过,
后来我去禀报,父皇才让我过来。”
司马忠拧紧眉头,面色沉肃起来,顿了下,又再度开口。
“只是有件事,阿川,我想问问你。”
晏骜川少见司马忠的神色如此肃穆,斟酌着开口:“你说,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