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
宋枳软茫然道:“试什么?”
见女子全然不懂的模样,晏骜川心里越发不自如,好半晌没说话。
“你方才说你冷,我瞧见柜子里还放了一床褥子,等会儿你就拿我的过去盖,我再去柜子里拿一床,这样可好?”
宋枳软一本正经同他说,晏骜川自然也觉得尴尬,面红耳赤的,不好意思再继续待在床上,翻身下去。
“没、没事,我自己去柜子里拿被褥就好。”
说着,少年还心不在焉被屏风绊倒了下。
“你没事吧?”
宋枳软连忙坐起来问。
晏骜川听到她的声音又被绊了下,连忙道:“没事,没事,就是天冷了,有点饿了哈哈哈。”
少年如此前言不搭后语,宋枳软见了只觉好笑。
“……”
“……”
晨光熹微,宅子外从卯时起就响起了阵阵喧闹声,生生将宋枳软从睡梦中吵醒。
“交出冒犯河神之徒!交出冒犯河神之徒!献祭河神,平息河神之怒!”
“交出冒犯河神之徒!交出冒犯河神之徒!献祭河神,平息河神之怒!”
“交出冒犯河神之徒!交出冒犯河神之徒!献祭河神,平息河神之怒!”
外头的喊叫声越来越大,晏骜川也紧跟着被吵醒,连忙坐起身来穿上衣裳。
“是那些人在外头闹。”
宋枳软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昨日那些人在闹事。
昨日她就猜测他们没有这么容易会放过他们,果真今日一早就来闹了!
“咚咚”两道敲门声从外头传来。
晏骜川警惕问:“谁?”
“回公子,奴才是县令派过来传话的。”
门外的下人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