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熇嫣进门后看到黄礼越坐在桌旁,面前摊着一本医书,而黄莓正在门侧后边,眼睛红红的,仿佛是掉过眼泪。
“爷爷,钱怡然和我来请您去吃饭。”
钱怡然的声音也响起来:“大爷,莓莓,你们怎么还不去上房吃饭呀,我们等得肚子咕咕叫了。”
“哎,走,吃饭去。”
花熇嫣搀扶着黄礼越,黄莓陪着,出了东厢房。钱怡然、黄镇疆在门外站着,一脸灿烂的笑容,钱德沐刚绕过游廊,迈着四方步,缓慢朝这边走过来。
黄镇疆快走上来:“大爷,我刚回来,你身子骨还这么硬朗。”
黄莓哼了一声:“镇疆哥,要是饭菜及时些,你大爷的身子骨会更好。”
黄镇疆被怼的脸色立刻变得青紫,就像在大太阳下站了三天的军姿。
花熇嫣帮忙解释:“黄将军好客,说是客人来了,才好请黄爷爷过去吃饭的。今天都是我来晚了,爷爷,黄姨,你俩别见怪了。”
黄礼越爽朗的一笑:“吃饭,吃饭。”
钱德沐走过来:“黄大爷,我是钱德沐,你还记得不?”
“哎呀,记得记得。镇疆娶怡然时,咱们见过的。这一晃二十多年了。”
“那可不,整整二十五年了。橙子都二十四岁了。您老越活越年轻,越有精神头了。您有什么养生秘诀,可得告诉我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