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老徐知道,以胡晓东性格应该不会这么做。
他肯定是有自己独到思路。
“OK,那我开始了。”特别提醒句,胡晓东紧接道:“体育馆发生的事儿,你下馆内,相信都清楚和了解。我不想去问你为什么会在这边场馆而不再幸存者聚集区,问了你想来也不会告诉我。我呢,也不想问你体育馆发生的事儿是不是你做的,因为这件事儿你不说也没关系,事情主事者是谁不言而喻,其实大家彼此都心知肚明。废话这半天,我其实就是想和你探讨一个问题。”
有没有搞错!这个时候还和他探讨什么问题?
本以为胡晓东能弄出什么不得了动作。
闹了半天……居然在这边讲故事。
温天明面色那是愈发难堪,指骨间响动也是愈发明显。
只可惜他这边搞出动作并不能引起众人注意。
“你说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会做出这种损人不利己事情?”抛出问题,胡晓东似乎又说了句废话。
不过紧接他自问自答道:“再我看来,做出这种损人不利己事儿的家伙要么是个疯子,要么受过什么刺激。你觉着呢?”
再次将话茬抛给女人。
女人身子不由抽搐下。
这个细节胡晓东敏锐捕捉到了。
要知道一般的心理治疗师,除了要嘴皮子功夫,察言观色也是必备技能。
胡晓东虽然算不得什么真正意义心理治疗师,但久病成医,他很清楚心理疾病者一些小动作。
几乎可以肯定,女人这个节骨眼身子颤动,肯定是自己适才问话对他有所触动。
看来和自己料想的一样,女人在体育馆定是遭遇过什么。
至于遭遇什么,想要套出并不容易。
不过这些现在并不是十分重要,只要明确了造成女人这样变态行事缘由,剩下就可以对证下药进行刺激了。
“好吧,你又沉默了。不过没关系,我继续发表我的看法。如果对方疯子,那没啥好讨论的。疯子做什么都可以。我们不能拿正常人思想来揣摩疯子意图。但是……”
话锋一转,胡晓东强调音调道:“但是如果对方是因为遭遇了什么刺激做出此等危害事情,那就……明面上他这么做似乎没什么不妥。被欺负了报复嘛,可以理解。嗯,在我跟人也是这么认为。可问题,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报复也该找欺负你的人对吧?现在拉着整个体育馆人一起陪你殉葬……这种做法你觉着可取吗?”
“他们该死!是他们该死!我没有错!!我做的没有做!!”突然出声,女人情绪很是激动,不过可能是因为在屋里待的太久,女人虚弱声音并不是很大。